对对对，您说什
都是对
。
朝灯应
声，身体放松之后，再也无法阻挡昏沉睡意向他涌来，他下意识拉紧对方手腕，终于沉沉睡过去。
醒来估计就不见吧，难得做个春梦，还有点人生意义，不错。
当他睁开眼时，头疼鬼使神差般消失无踪，天色尚早，粉红初生云雾在远方铺展，朝灯刚动动腿，就听见旁边人低低嗓音。
“别乱动。”
“……姐姐。”
朝灯垂下眸。
他拱进身后那人怀里，对方似乎感受到他情绪，动作干脆地抬手将朝灯整个圈起来，男人语气轻松：“你姐姐挺漂亮。”
“嗯，漂亮。”
“她死吗？”
韧腰线滑到朝灯股间，暗红丝绒与他肤色相衬艳色异常，被包裹住霎，他努力压抑着险些脱口而出细碎声音，卫悄对他身体再熟悉不过，对方根植在骨血里控制欲同样体现在床笫之间，他没办法反抗，很快便在男人手里痉挛般抖个不停。
“那个女孩儿是谁？半人半骷髅。”
有谁咬住白嫩耳朵，手指霸道地堵死他即将喷发小口。
“不…放开啊……”
“别扭腰，”他屁股上挨重重巴掌，朝灯下意识缩缩身子，男人含笑嗓音令他不觉咬住下唇：“乖，不骚，
们说正事。”
“……”
那声音令他个激灵，在发现身上斗篷几乎全部散掉、他自己更是裸着身子直接钻进对方怀里时，朝灯彻底清醒过来。
白金色细碎短发、灰蓝如湖泊般静谧眸眼，那人躺在草地上安静地凝望他，些许嫩绿草叶擦过罪犯白皙脸庞，注意到朝灯急急忙忙从自己怀中退出，罪犯动作随意地揉把他头，伸出来手臂修长结实。
“睡觉时候注意点，
“死。”
“因为你？”
“……”
没等多久，原本堵得他难耐不堪手指忽然松开，在他出来那刻，他能感到另个人身上体温、对方看似调笑语气里蕴有丝丝温柔。
“抱歉，不过……”男人维持着搂抱姿势，指尖滑过刚才带给朝灯极大愉悦部位，他像是指缓解压力方法，又像在说下流情话：“痛苦减半，对不对？”
“唔…！”
他不说话，又是阵惩罚般挑逗揉捏，全身最脆弱部分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朝灯在那人怀里被弄得七上八下，对方却死活不肯让他舒服，在他被玩得两眼恍惚、口水都快流出来时，他能感觉那双冰蓝眼眸主人舔舔自己唇角。
“你看见她时在伤心。”
“……”
“说出来痛苦会减半，要不要试？”不等朝灯反应，那人诱哄般轻言细语：“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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