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抚上他泪痣,声淡不可查浅笑落在耳畔。
“确……是个国色天香孩子。”
见他点头,朝灯笑道:“那穿给你看~”
恨你。
“好。”
老板娘看着他们互动,更是坚信自己最初判断,待先前说好时间过去,绣行师傅们将制完成衣差人送到前厅,朝灯在老板娘期待目光中拿起衣服进试衣阁,等很久,头乌发美人才慢慢走出来。
他看起来有些不适,确实如老板娘所言,比起色彩清淡衣衫,他更适合这样鲜艳颜色,漆黑长发从肩头垂到后腰,像蜿蜒于红衣上河流,露在外边皮肤雪白,乌黑眼眸仿佛浸在水里,那人美近乎流露出某种邪恶,仿佛下刻就会把人拉入地狱。
又不着痕迹地打量过朝灯,低声与侍者说什,隔好会儿,那侍者才抱匹用锦缎包裹布来,老板娘涂满丹蔻纤手翻开锦缎,里边色彩灼灼红布露出角:“这是苗疆特有落蚕丝,每缕都贵重得宛若梦幻,般人穿是糟蹋好布料,给小公子却是再适合不过。”
那匹布上刺着暗金细纹,针线都若行云流水,最出挑要数它本身颜色,罂粟花般秾丽红晕得耀目又恰到好处,越长歌轻轻敲敲桌面,嗓音温和:“制衣要等多久?”
“最多半个时辰,这还是因为这布需要工艺高超,得老师傅慢慢来才耗去这些时间,”老板娘见笔大交易将成,眉梢都染上喜色:“您放心,们绣行以快速精湛制衣技巧著称,天肆贵人都爱来们这儿挑布做衣服,小公子测下身量,等会喝几口热茶,或是去外边八角街转上圈,这衣服就做好。”
“宫主,你想看穿这个……?”
北鼻们,你们考虑过老子想法吗。
见他过来,绕是在绣行工作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美人老板娘也被惊艳得说不出话,隔许久,才转脸看向越长歌,话语里不自觉带出钦慕意味。
“您道侣,可当真是天人之姿。”
“姐姐,你又在说玩笑话,”朝灯嘻嘻笑笑道:“大美人和可不是那种关系,平日被人误解就罢,要是姐姐你也这说,他会不高兴。”
那身贵重红衣穿在他身上,暗纹延出花蔓云蒸霞蔚,却比不上他面貌中隐隐透出艳色,黛色微翘眼睫姣好若女,朝灯如往常般专注地看着夜悬宫主。
就像……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些难以道出感情,没有他自以为是爱慕,那人只是单单在看着他而已。
[感到你内心渴望。]
[……]
[毕竟你就是这种人。]
[……]
什意思哦,说人家骚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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