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恋人再解不过楚驰誉自然知道发生什,他挑挑眉,顺从地抱起朝灯走离操场,经过个月军营训练,就算成年男生重量对他来说也非常轻松,当他抱着朝灯踹开公寓大门,手指滑过臀缝,才发现对方已经湿透。
好像比上次见面更敏感。
楚驰誉眸色暗暗,没再多言压到对方身上。
结束后,楚驰誉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因为朝灯特殊性,他们先前就商量好起搬出来租校内公寓,开学前军训时他没能回来,父亲见他身上留疤,宁可跑去挤地板睡、吃味同嚼蜡压缩罐头,也不肯低头回来当楚家风光无限继承人,失望和懊恼下延长他在军营时间,才导致他刚来得及租公寓就马上跑去演讲。
他手抚摸过朝灯左眼,此刻后者眼皮闭阖,淡色泪痣清晰可见,泛红眼角使他看上去像刚刚流过泪,他确实是哭,楚驰誉最后轻柔地点点他泪痣,站起身拨通个电话。
侧头,即使隔得很远,楚驰誉依旧能发现他唇角弧线小幅度地变变,原本懒懒散散嗓音也像因恐惧般漂浮不定:“别啰嗦,快走啦。”
他看见自己。
楚驰誉面无表情,男生念念不舍地听话离开,过几分钟,他才上前,他记得朝灯紧张时会不自觉眨眼睛,浓密睫毛蝴蝶振翅般不断颤动,明知这几分钟对他来说如同煎熬,心里却克制不住升起快意。
“朝灯。”
“誉誉~”那个人转过脸,艳丽面孔像神话传说里最引人堕落鬼魅,朝灯眼窝比普通亚洲人深,水墨般静谧眉眼却冲淡这种空邃,他虽然漂亮,但不见女气,十足十东方美人:“想不想?想吗想吗想吗——”
“喂?少舟,…是,……帮查个人,叫朝灯,对,那个同学,查查他从小到大档案和家庭背景,父母也查清楚……”他难得烦躁地说脏话:“操,关系网不是被老头子压着吗?…你尽快……”
[醒就别装。]
[要装,惹不起他,]朝灯回味下整个过程,
朝灯整个人跃挂在他身上,年轻男孩子温热身体让人深刻领会到美好和甘甜,楚驰誉迷恋地环住他腰,把人揽入怀中,即使他做恶劣又糟糕事情,依旧能对自己笑得灿烂无比。
果然,伴随着炼狱般美丽皮囊,其中灵魂怎可能干干净净。
[恨意值两颗星。]
“啊……”
朝灯缩在楚驰誉怀里,永无止境强烈快感让他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没办法站立,他声线可怜地颤颤巍巍,双眸也泛起水光,朝灯气息混乱地搭上楚驰誉肩膀:“……离开这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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