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谢闻星姓氏让宋阿姨同样想起他,她脸上情绪转瞬即逝,即使惊讶,也没有过多好奇主人家私事意思。
关鹤带谢闻星熟悉环境,宋阿姨便去厨房。平日里关鹤口味偏淡,基本都不怎沾辣,难怪今天会这反常态提要求。
她还记得谢闻星这个人。
能没有印象吗?大年三十,关鹤接个电话就抛下大家人出门,那些天首都还在下大雪。关鹤回来时候撑着伞,墨绿伞面满是积雪,雪落关鹤肩膀,伞下另个男生身上却干干净净。
关鹤说带回家是学弟,学弟家里临时
进门后,谢闻星手往裤兜里探探,摸到坚硬纸制品特有外壳后他触电样收回来。
结婚证。
他这里有本,关鹤手里还有本模样。
不等谢闻星继续消化事实,声呼唤将他思维拽回来。
“关先生回来啦?”
想会儿,谢闻星反应过来关鹤是因为他直播时说自己钢铁直、再加上前几天饭桌上游戏误会。误会就误会,纸婚姻合约还横在桌上,就算这场婚姻对另个人而言是彻头彻尾交易,谢闻星也心甘情愿把自己套进去。
他觉得有些心酸,害怕关鹤察觉,说话时尽量放淡嗓音:“行啊。”
想不到他说行,对面人反而安静,隔晌谢闻星才听见关鹤说:“你还真随便。”
谢闻星挑眉,气氛时微妙,幸好关鹤又把话题绕回来:“你是考虑周还是现在签字?”
“现在签。”
来者是位中年女性,微胖脸上挂着笑意,谢闻星时之间觉得有些眼熟。对方也在看他,眼里露出和谢闻星如出辙疑惑。
“宋阿姨,”关鹤问:“晚饭好吗?”
“都做好,按您吩咐做几个辣菜。这位是您朋友?”
“这是小谢,”关鹤似乎斟酌下该怎介绍谢闻星:“们今天下午才领结婚证。”
谢闻星这下想起自己在哪儿见过宋阿姨,六七年前他去过关鹤家,那时关鹤家里就有个三十多岁女佣人,也是脸颊微胖,经常笑眯眯。
谢闻星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加准备,关鹤却同他截然相反。高中起关鹤就是个擅长计划人,既然关鹤有结婚打算,谢闻星清楚自己最后定会被拉上贼船。
他在合约最后写下自己名字,刚签完听见关鹤问:“身份证带?”
“带。”
“去领证,附近两公里就是民政局。”
直到晚上进关鹤家,谢闻星都还像在梦游。关鹤住在市中心别墅区,别墅附带庭院不大,但谢闻星在新闻上看见过,这附近房子价格和城郊那些巨大花园别墅比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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