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情期太肆无忌惮后果是,早上到教室后,段嘉衍感觉自己有些头晕。
他揉揉太阳穴,余光看见旁边路星辞在写化学作业。段嘉衍这才想起来,他周末作业个字都没碰。
他对路星辞道:“写完借抄抄。”
他喉咙微微发痒,说话声音已经染上丝哑。路
段嘉衍侧头。
“你以前是不是说,你有七八年没哭过?”
段嘉衍懒洋洋地答应。
“那你成年以后第次哭,是因为——”
意识到他要说什,段嘉衍伸出手,捂住他嘴:“快乐发情期已经过去。请你做个文明礼貌成年人,不要随随便便开黄腔。”
段嘉衍看他这听话,面露诧异:“你都不反驳下?”
路星辞取下抑制剂盖子:“觉得,好像没什反驳必要。”
他顿顿,声音温和:“你随便叫吧。”
这回轮到段嘉衍沉默。
对方这种随便他撒野态度,和前几天说不二强势形成强烈反差。段嘉衍时半会儿有些不习惯。
来想自己打,指尖即将摸到抑制剂边缘时,只手从后边伸出来,将那管抑制剂从他手里拿走。
段嘉衍被他折腾怕,看见路星辞把抑制剂拿走,直接问:“你想干嘛?”
面对他这不友好态度,路星辞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帮你吧?”
段嘉衍怀疑地看着他,后者神色坦然:“都洗过澡,不会再做什。”
见他还有脸提洗澡,段嘉衍面无表情:“那是因为你把想做都做过。”
“……”路星辞安静下来。
段嘉衍看他安静,自己反而好奇,他收回手:“你想说什?”
“就跟你确认下这件事。”路星辞轻声说。
“?”
见段嘉衍脸莫名其妙,他补充道:“怪有成就感。”
抑制剂针头抵住手腕皮肤。冰凉药剂注入进去,身体里灼烧热度逐渐下降。
发情期过去后,最大感觉就是困。
他这几天都没睡好觉,直吊着神经放松下来。段嘉衍不由自主打个哈欠。
路星辞看他都快睁不开眼睛,从后揽上他肩膀,把他拉到床上。
怀里Omega肌肤细腻,身上带着沐浴后香味。他嗅会儿段嘉衍身上味道,忽然叫他声。
他说着说着想起什,扯下唇角:“在浴缸里跟你说疼,不是在开玩笑。”
看他这副皮笑肉不笑样子,路星辞难得沉默。
“来,给你个赎罪机会。”段嘉衍看他说不出话,大发慈悲伸出手,懒洋洋道:“弟弟,往这儿打。”
路星辞低眸,伸手去握他手腕。
段嘉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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