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抑制剂过程中，段嘉衍依稀感觉背上有些疼。针头扎进手臂时他难耐地轻咬
下舌头。
等那阵让人肢体酸软冲动过去后，段嘉衍长舒口气。
他把手伸到隔间门把上，猝然看见自己手腕逐渐浮现出红色。
他犹豫下
段嘉衍也放轻声音：“那
们那天出去，晚上回来都过门禁时间。你是回家还是跟住？”
宋意正要说话。
段嘉衍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软。
酸涩感沿着脊背爬上来，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痒。
宋意闻到淡淡花香味。他看着神情不太自然段嘉衍，急忙道：“你去厕所？”
段嘉衍勉强绷着表情,点点头：“希望你把自己错误铭记在心,每天默念遍,成为个有眼力见人。”
“那你每天监督，”路星辞很配合：“努力下。”
段嘉衍：“……”
段嘉衍觉得吧,路星辞这个人，还真挺会绕弯子-
临近新年,饶是在学校里,也有过节氛围。
那声询问,让段嘉衍瞬间有就此消失冲动。
他觉得自己体温在点点上升。
如果心脏真被浸进汽水里，大概现在就快要淹死。
“因为不好意思。”段嘉衍干巴巴地承认。
路星辞还来不及笑他，他耳根泛红、语速奇快：“你能不能别凑这
近说话还这奇怪你看见个人脸红你还凑过去问他为什脸红——这位同学，你平时似乎还聪明现在怎就拐不过弯儿？”
段嘉衍点点头，从抽屉里抽出抑制剂。正好后门开着，段嘉衍出教室，两三步朝厕所方向走去。
他从后门出去时，原本正在听课路星辞侧侧头，在稿纸上演算笔尖停顿。
路星辞眸光微敛。
刚才，他好像闻到段嘉衍信息素味道。
进厕所后，段嘉衍拉开隔间门，飞快上锁。
元旦前天是周四，不少人都计划着出去跨年。上午最后节课，宋意听课听得无聊,边看手机,边小声对段嘉衍道：“南山广场有音乐喷泉，零点还要放烟花,听起来排场很大啊,想不想去那边玩儿？”
段嘉衍凑过去看他手机。
去哪里跨年其实差别不大,但南山那边娱乐场所多,跨年之前还能消磨消磨时间，段嘉衍觉得不错。
而且跨年，人越多地方越有氛围。
宋意道：“们学校应该挺多人要去南山吧？毕竟离得近。”
路星辞没想到,他被逼急会是这个反应。
害羞到极点，反而会噼里啪啦反问他大堆。
“错,”路星辞忍着笑：“不该这样。”
段嘉衍真切地体会到什叫拳头打在棉花上。
而且不知道为什，脸上消下去热意又有卷土重来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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