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见他灰头土脸回来，在心里摇
摇头。段嘉衍在座位上坐下后整个人似乎都在思考着什
，直到上课铃打响还
动不动，宋意好心问：“祖宗，你气傻？”
段嘉衍微微蹙眉：“你有没有闻到路星辞身上
味道？”
虽然相较于缺乏信息素Beta，Alpha和Omega数量要少些，尤其是Omega，近年来基本已经成稀有保护动物，但在学校里，不仅是Omgea，Alpha日常也要使用气味阻隔剂。
宋意以为他这是要开启嘲讽模式，毕竟自己个Omega都没闻到路星辞信息素。准确来说，从来没有Omega闻到过路星辞信息素，曾经有小姐妹想方设法想知道校草是什味道，但路星辞自制力太强，几乎从来没有失控过。
段嘉衍忽然停下脚步。
他舔舔唇，站在路星辞桌边，语气暧昧，“班长，没看出来，你嘴还挺利啊。”
路星辞笔尖顿。
往常解题时，即使陈越在他旁边打手游打得鬼哭狼嚎，路星辞也能漠视对方把题目写完。
但不知道为什，他思路硬是被段嘉衍打断。段嘉衍还在等他回答，小混混样吊儿郎当地站在原地。
“啊，”不知道谁说句：“段嘉衍今天是不是跟路星辞起冲突？”
“不算？”段嘉衍想想：“他让
回去拿校服，不太想去。”
“当时就在旁边，”有个十班男生插嘴：“班长那样子是有点吓人，他笑老子冷汗都要出来。”
“段嘉衍你能。”三班男生接过话，想起早上看见那幕，仍然心有余悸：“连他都敢呛，你不怕出事？”
宋意出来打圆场：“呛什呛，就说两句话，真以为人家跟你们样不讲道理？就说你呢郭然，你要是有点儿特权，你不得上天？”
路星辞忽然抬起头，漆黑眼上下打量过段嘉衍，神色漫不经心：“你尝过？”
坐在路星辞旁边陈越最先绷不住，笑声。
段嘉衍：“……”
段嘉衍愣愣，他没想到路星辞会顺着他话说，而且还说得这下三路。
段嘉衍时半会儿不知道接什，他又不想傻站在原地，干脆转头走。
“哈哈哈哈那是啊，家要有他半牛逼，不仅窜天，还下海。”
……
大课间时候，逃课男生们陆陆续续进教室。宋意甚至在啃香肠，段嘉衍两手空空走在最后。
他和宋意座位在靠后门倒数第二排，回座位路上要经过路星辞位置，段嘉衍随意扫眼，对方似乎在解数学题。
路星辞低着眸，懒散地撑着下巴，他边想，边在草稿上慢慢写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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