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后来，笑着冲徐以年眨
下眼睛。徐以年惊讶片刻后突然明白过来，郁槐刚才吞吞吐吐
反应原来是在不好意思：似乎是因为他，自由港才在郁槐手下逐渐褪去妖族城市野性，越来越充溢着属于人类世界烟火气。
想清楚原因，徐以年高兴地拽郁槐把，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郁槐见他这
开心，原本想说话都堵在喉咙口，最后不太自然道：“差不多就这样吧。”
南栀这次却没帮郁槐忙，反而笑道：“不过大家都挺喜闻乐见，人类世界确实很有吸引力。对吧？老板。”
说到吸引力三个字时，她故意放满语速，就像在暗示着什。
“没看出来，套路很深啊。”花衡景嗓音忽然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郁槐身旁，调
彩色巨浪，在飞到最高处时，光带相继爆炸，五颜六色烟花在深夜天幕大片大片盛开，连星辰和月亮都黯然失色。
徐以年第次见到颜色如此绚烂多变烟火，他环顾整座自由港，视线掠过座座高大辉煌建筑、节日上花花绿绿装饰灯和各式各样店铺，最后侧过头，看向自己身边鬼族。
斑斓光芒落进郁槐眼睛里，那双暗紫色眼眸熠熠生辉。在妖怪们嬉笑声中，徐以年忍不住戳戳他：“为什
总觉得自由港开放日像是人类世界庙会？而且这里还有酒店和商铺……妖族现在也这接地气？”
在徐以年印象里，妖族大都不拘小节，他去过其他几座妖族城市都更为血腥原始，充分贯彻着力量至上原则。相比之下，自由港虽然璀璨魔幻，规划却更接近于人类社会。
郁槐对上徐以年好奇视线，似乎想说什，最后却微微瞥开眼，含糊其辞地放低声音：“……时间长就这样。”
“自由港以前其实不是这样。”道温柔女声插进来，徐以年扭头，看见和谢祁寒起南栀，他们身边还站着好几只妖怪，见到郁槐都笑着打招呼。
“嗨，老大。”谢祁寒吊儿郎当地抓抓头发，指着对面街上另家酒吧，“们都在那边喝酒。”
其中只妖怪接上刚才话题，他似乎喝不少，脸颊泛着晕红，神色也乐呵呵：“不过说起来，自由港以前确实和现在不太样。别说酒店，连个正儿八经购物地方都没有……连宣夫人还在那会儿都只有跳蚤市场，以前提起自由港，大家第反应都是竞技场。”
旁边妖怪摸摸下巴，恍然道：“对啊，是从什时候开始变化？”
南栀适当接过话茬：“从老板接手以后，慢慢就变得越来越像人类社会，可能…是受什人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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