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定很危险，
哥才不能直言警告。无论如何，并不希望自己直处于无所知
状态，所以选择
查下去。”
“果然，哥给留秘密调查渠道。通过这些关系，查到五年前至今、所有职位高于哥人内部资料。”夏子珩顿顿，放满语速，“核对这些人信息，可出乎意料，没有个符合屠杀鬼族条件。他们当中大多数人缺少动机，剩下要
对不上案发时间，要已经离开除妖局。”
“能让你哥特意提醒，那个人现在定还就职于除妖局。比他职位高除妖师并不多。”徐以年皱起眉，“都查遍吗？”
夏子珩点点头：“想法和你样，反反复复又查几次，确没有个人符合条件。”
“觉得奇怪，如果他让做选择，不可能告诉条没用消息还留下调查渠道。抱着这样想法，最后次核对时，突然想到关键点——他说是‘权利’更大，并非职务更高。他早在开始就隐晦地告诉
来成熟些。
“等久吧？”夏子珩朝他笑笑，又展露出徐以年熟悉模样。他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抱怨道，“本来跟你打完电话就能走，没想到临时又被叫住，除妖局事还真多。”
按理说，他们这批毕业生在年底才会进入除妖局，夏子珩却像是已经开始工作。几个月前，当叶悄还在时候，他们在烤鱼店里庆祝通过毕业考核，闲聊中谈到关于未来就业打算，当时夏子珩是对此最没兴趣个。
联想到夏家变故，徐以年心情有些复杂，但看夏子珩比他想象中更为适应，心情又放松些，顺口道：“你进除妖局吗？”
女店员走上前为他们点单，夏子珩要咖啡，徐以年点杯热拿铁。
夏子珩应声：“进总局。家里……你也知道，父母都十几年没管过事。不过进总局后，周围同事对还算照顾。”
见徐以年欲言又止，夏子珩道：“不说这个，找你是有别事情。”
似乎是因为这些日子工作习惯，夏子珩坐得很直，脸上笑意渐渐收敛。透明结界悄无身息延展开来，夏子珩布下隔音阵后轻声道：“哥出事那天，他托人传话给：五年前屠杀鬼族，除妖局内部有比他权利更大人在推波助澜。”
徐以年握紧手里陶瓷杯，不可置信道：“你意思是，参与过屠杀高层不止夏砚哥？”
“为安全，他让不要再追查这件事，可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现在想来，他是把选择权交给。如果还像原来样什都不管，这件事可能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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