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槐要是有这方面
意向，他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仔细想想，
好像也该谈恋爱
。”郁槐盯着他，神色专注，仿佛只看得见他
个人，“你觉得呢？”
徐以年内心直打鼓，般情况下，个人跟另个人咨询恋爱方面事情，那被咨询那个基本不在考虑范围内。但郁槐言行举止……是他想多吗？总感觉像是暗示。
徐以年不敢轻易回答，略显狼狈地移开眼：“上你课吧。”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陆陆续续出教室。
陈渡时，郁槐大大方方道：“不好意思老师，确实不会。”
讲台上老师怔怔，可能也没料到他承认得这
爽快。余光瞟到先前被点起来回答问题男生紧张模样，心下然，语气调侃道：“就算是陪男朋友上课，也要认真听讲。”
周围学生闻言都在偷笑，徐以年正要松口气，想不到郁槐竟然应道：“好，下次不会。”
徐以年浑身激灵，还以为自己听错，陈渡目瞪口呆：“……不是吧，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
他没听清楚陈渡在说什，刹那间，脑子里都被个念头填满：要是换成郁槐攻略他，说不定自己三天就投降。
经历节课忐忑，徐以年心只想把节奏拉回来，偷偷摸摸找陈渡问南海大学约会圣地，在对方震惊加佩服眼神中，拉着郁槐就往浮桥边莲池走。
出乎意料是，郁槐也很配合，甚至没像平时那样逗弄他。
曲折石桥连接着湖心亭台，池中盛开有大片大片蓝紫交错莲花，时值正午，湖边学生不多，石桥上仍有两对卿卿情侣。徐以年步跨上石桥，心说这地方真是来对，正想趁着气氛试探郁槐想法，没注意到旁边有两个学生早已观察他们多时，其中短发女生抓抓同伴手，鼓起勇气走上前来，拦在郁槐前面。
“同学……可以这
讲台上重新响起授课声，徐以年不敢再造次，双手垫着下巴安静地趴在桌上。偏偏郁槐反倒不安分起来，也学着他模样，趴在桌上凑过来：“你怎不吭声？”
徐以年偏过头，毫无防备撞进他暗色眼睛里。
郁槐和他离得极近，两人胳膊贴胳膊，徐以年连他睫毛都看得清二楚。心跳不自觉乱拍，徐以年闷声道：“刚刚才答应老师上课听讲，现在就忘吗？”
“答应是陪男朋友上课认真听讲，又没有男朋友。”郁槐将他举动看在眼里，语气似是埋怨。
徐以年莫名感觉这话透着股恨嫁意味，这个联想让他起身鸡皮疙瘩，赶紧压下乱七八糟念头，紧张地问：“你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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