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啧声,在床边停下脚步。
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郁槐还没出来。床上只有床被子,徐以年踢掉拖鞋,拉着被子上床。
埋骨场建筑大都十分粗犷,郁槐房间是整栋别墅最好,却也装饰得很简单。徐以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光秃秃天花板,困意渐渐上涌,想起今天似乎也没睡几个小时,徐以年打个哈欠,正要抬手擦眼泪,浴室门从内拉开。
郁槐从里面走出来,他换宽松衣服,因为个子高、肩膀宽阔,大多数人穿着松松垮垮衣服在他身上也格外好看。徐以年五感很敏锐,闻到和自己身上如出辙沐浴露香气,不知道为
话音刚落。
他被温热水流糊脸。
郁槐用沾水手戳戳他额头,见徐以年呆呆地望过来,终于绷不住笑出声。
徐以年还没搞清楚他到底什意思,郁槐夸张地啊声,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
他边说边意味深长看徐以年眼:“年年,只想着这些可不行。”
房间。
郁槐反手锁上门,压着他亲上来。极具侵略性气息将他困在狭小空间内,徐以年被亲得晕晕乎乎,郁槐吻顺着他脸庞下滑,啄啄他白皙侧颈,低声问:“还痛不痛?”
“……啊?”徐以年没反应过来,神色茫然,“什痛不痛?”
郁槐凑在他耳边低低说什,徐以年手抖,价值千金青髓石全部滚落在地。偏偏郁槐得寸进尺,冰凉指腹贴在他脸上缓慢摩挲,诱哄样:“给看下。”
徐以年忍不住微微侧过头。
“……????”徐以年被他倒打耙,怒之下,抢过花洒往他脸上喷-
从浴室里出来,徐以年换干净衣服,想到刚才发生事情仍有些牙痒痒。
搞那大阵仗,就为逗他好玩儿。
郁槐以前是这样吗?怎越活越狗?
而且居然真按着他看……
只是看?你会只看看?
这个略显逃避小动作惹得抚摸他妖族轻笑声,下刻,徐以年整个人都被托起来,双脚无法沾地,只能完完全全依赖着郁槐。
眼看郁槐抱着他要往浴室走,徐以年僵:“还来?算吧。”
郁槐没理会他,脚踢开浴室门,徐以年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被他抱小孩儿样抱着,顿时面红耳热,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郁槐把他往上托托,两人对上视线,郁槐不咸不淡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吧。”
徐以年起身鸡皮疙瘩。郁槐开水,直接把他放进浴缸里。衣衫很快被打湿,徐以年扒着浴缸试图说服他:“不是,这才过去多久,们来日方长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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