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越是回想越不可思议。他都那样,郁槐居然……!
记忆从这里彻底断片,鬼知道郁槐后来还干什。徐以年同镜子里自己对视三秒,默默用冷水洗把脸,忍不住低声骂道:“花样真他妈多。”
简单洗漱后,徐以年下楼。他从早上起就没怎吃东西,只在中途喝些水,这会儿饿得晕晕乎乎,径直冲向餐桌。
已经过晚饭时间,只有霓音、谢祁寒和南栀在桌边喝酒聊天,看见他脖颈手腕上遮不住痕迹,道道暧昧视线投过来,其中就属霓音看热闹不嫌事大,见徐以年埋头吃东西,拍拍他肩膀。
“小可爱,”霓音笑道,“你怎身老大味道啊?”
徐以年缓缓睁开眼睛,浑身酸疼令他完全不想动弹,隔好会儿,才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
房间内只有他个人,晚风吹起窗帘,依稀能看见夜空闪烁星辰。徐以年开床头灯,从袖口滑出手腕上缠绕着花枝般咒纹,想起这次双生咒是怎来,徐以年耳根热,思绪不由自主劈个叉,今早发生幕幕掠过脑海。
他第次这清晰认识到人类和妖族身体差距,郁槐和他纠缠早上,不仅体力好得惊人,那里也……是不是太过分啊?
想到自己不仅哭泣求饶,最后还生生晕过去,如此丢脸回忆令徐以年指尖不受控制溢出电光。他深吸口气,开始宽慰自己。
不就晕下,很正常。毕竟没几个人在经历晚大起大落、被折腾那长时间后还能活蹦乱跳。
徐以年愣,下意识看看自己,而后猛地反应过来霓音在诈他。女妖咯咯笑起来,心里已经有数,下子扑过来道:“给讲讲呗,他怎样?”
徐以年憋半天妄想糊弄过关:“……什怎样?”
身边都是不知脸皮廉耻为何物妖族,霓音看他支支吾吾,愈发来劲:“哎呀!别不好意思嘛,也跟你讲啊!上个伴儿——”
只骨节修长手挡在霓音面前,及时让女妖刹住车:“你在跟他聊什乱七八糟?”
“——是只
他是人,郁槐不是。
徐以年低头看看,衣服被换过,身上很干净,想来是郁槐后来帮他做清洗,但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地方,好几处痕迹看起来甚至触目惊心。
“靠,”徐以年脱口而出声感叹,“属狗吧?这狠。”
他慢吞吞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卫浴间,看见那面凝着些许水雾落地镜,徐以年愣愣,零零碎碎记忆不受控制浮现上来。
被抱去浴室后,他好像短暂地醒会儿,那个时候郁槐似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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