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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拍摄进行得不甚顺利,姜留岁和魏子骁轮流出问题,裴闻不禁渐渐蹙起眉头。
魏子骁就算,他本以为这场对姜留岁来说不是什难事,之前铃难以捉摸面姜留岁都能演得活灵活现,如今相对简单情绪反而抓不住。
看他表演状态,似乎是演员本人很难相信这种承诺,即使对眼前人表现得再信任和依赖,眼里始终没有被触动感情。
,再向外就是北海。”李言轻声诉说着好似近在眼前未来,“你不是没见过海吗?要是喜欢,可以在青州定居。”
等叛乱平定后,即使有皇帝承诺,铃也必定无法留在上京,不过有自己带着他,天涯藐藐、地角悠悠,哪里都是去处。
似乎是被他描述景象打动,少年身影从满树白玉似梨花中探出,眨眼间轻盈地落在地面,脚踝处铃铛随移动发出几声脆响。
铃注视着李言,眼里不觉流露出几分期许:“真?”
“何曾骗过你。”李言看着他,近乎入神道,“你愿意……跟起离开吗?”
没办法,只能继续磨。
裴闻始终不曾放低标准,哪怕只是闪而过表情不符合情绪都
铃不假思索:“好啊。”
“卡!”裴闻厉声叫停。魏子骁从和“铃”对视中猛地回到现实,心说惨,这才多久就吃NG,却没想到裴闻叫另个人名字:“姜留岁,你表情不对。”
“铃虽然残忍强大,但某些方面是天真懵懂,甚至称得上小孩子心性。百年来,李家人对他来说就是关系最亲近人。”裴闻注视着姜留岁,“所以对于李言给你许诺,你是完全相信,也是真心实意愿意跟他离开上京。”
“你刚才状态完全是不信任李言这番说辞,答应得敷衍,表演痕迹太重!”
裴闻又详细解释铃心理状态和行为模式,最后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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