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留岁这
次却答得很快：“不样。”
他看着他，像在回答这个，又像在回答上个：“只有你。”
以前那些喜欢你
人有没有区别？”
在都灵沙漠姜留岁用沉默以对，贺逾景加重手上力道：“
要听你亲口说。”
姜留岁半天没有回答，贺逾景脸色渐渐沉
下去。
姜留岁突然道：“疼。”
他手指细细长长、皮肤又薄，被这
死死攥住，不知不觉浮现出浅浅红痕。
贺逾景立即松开手。
他以为姜留岁喝醉都不愿意作答，泄愤般掐把眼前人泛红小脸，这次注意着控制力气，没弄疼他。
“那换个问题。”贺逾景稍微停顿，话语间透出不容让步意味，“这个你给好好答。”
和表现出来强势不同，他心里其实有些不安，却又忍不住找姜留岁问个清楚。
贺逾景缓缓道：“如果当初换别人帮你忙，叫你当情人，你是不是也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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