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浪费力气。”祁言倒杯清水走过去,放到他嘴边:“们现在怎办?”
“在你睡着时候已经放信号弹。”俞溪道:“这件事很是蹊跷,所以……恐怕无法保证你可以平安无事,但会尽最大能力,保你平安。”
“都这个时候,还说那些没有用做什。”祁言敛下眼眸,喃喃道:“也不知衙门那边怎样,这久没回去,恐怕已经引起混乱。”
“如果只是
俞溪伤没有大碍,像他这种在刀口上行走人,在自己厢房内备上些创伤药再正常不过。伤口血已经止住,祁言在他身边照顾他,就怕伤口发炎,导致他头热,那便不好。
“此刻无法去请大夫,你还是好好捂在被子里不要乱动。若是伤口有什不舒服地方,定要告诉,帮你重新清理伤口。”
祁言嘱咐着,俞溪即使是脸色苍白,也忍痛应下。
“那个人尸体应当怎处理?”
“踢到门外去就好。”俞溪冷汗涔涔:“待伤口好些,便去楼里看看。”
祁言淡淡看着俞溪,良久,段段猜想才从嘴中缓缓溢出。
“朝廷此刻正值新帝即位动乱,各路各派都希望拥护自己人登上皇位。”
“因此,只要有脑子大臣和势力,都知道此刻应该把注意力用在正确地方。而你,不过个被‘怀疑中’*细,是不会让他们大动干戈。”
“此外,你之前有进过牢狱,那时因为没有证据将你放出,就算是抓*细,他们也不会把过多精力耗在你身上。”
“所以,俞溪。”祁言总结陈词:“你真觉得,要杀你,是大梁人?”
“为什要等你伤口好些?”祁言挑挑眉:“也可以去看看。”
“不行!你手无寸铁,甚至连基本内功都没有,万遇上敌人,必定无法脱身!”
这间酒楼此刻危机四伏,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全身而退,俞溪又怎会让祁言自己个人出去。
祁言也知自己没有能力,便沉默着没说话,转身去将那尸体拖出去,回来之后,在盆子里接些备用水,洗净沾染血污手。
“将你拉进这场阴谋中,得罪。”俞溪躺在床上,虚弱张开唇,声音淡缥缈虚无,似乎下秒就会断气般。
……
每句话都有根有据,甚至之前俞溪没有想通事情,在代入这件事情之后,全部说通。
对上祁言淡淡目光,俞溪突然轻轻笑。
“这事,以后再说吧。”
俞溪受伤,祁言不敢轻举妄动。这酒楼此刻就像个牢笼,密不透风,到底有多少未知凶险潜伏在黑暗中,祁言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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