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敌国细作吗?”
这次,俞溪沉默,而不是像以前那般,故作轻松否认。
祁言心中微沉,良久,才叹息道:“罢,已经知道。”
“你会在意?”俞溪道:“愿意告诉你,是因为不怕,即便最后死在你手里,也无怨无悔。”
心仿佛被温暖包裹,可是那温暖背后,又围
俞溪伤口不算特别深,虽然俞溪没有躲过这匕首,但却在祁言那声惊叫中躲闪下,让那柄本来会刺穿自己匕首侧歪不少。所以看似流血很多伤口,用药物处理之后,便不是那般严重。
简单为俞溪处理伤口之后,就被他拉着询问起事情经过。
“来时,你已经醉倒在桌子上。想要帮你,但你醒过来,看起来很是不对,之后……”
之后事情祁言没有再说下去,俞溪也知道发生什,便没有再问下去。
“你之前为何自己独自饮酒?还有,是你让人叫来酒楼吗?”
过尽是不屑和嘲讽。
腹部插着柄匕首,那匕首被拔出,鲜血直流。俞溪皱着眉头,那人似乎觉得他死定,站起身便要离开。俞溪眸光沉,手上聚力,狠狠地拍在那人后胸口。
喷出口鲜血,那人连叫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直愣愣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祁言顾不得其他,连忙从床上跑下来,来到俞溪身边,扶着他。
“俞溪,你怎样?有没有事?去请大夫!”
俞溪脸色也有些苍白,想想,他如实道:“确是让你叫你来酒楼,只是因为许久没有相聚,想要好好聚次。”
“那你怎自己先独饮起来?”
“并没有喝酒……”俞溪伸手,捏捏自己眉心:“恐怕是其他东西使晕眩。”
祁言没有说,他进来时,屋里酒味很是浓重,所以他才会怀疑俞溪是喝多醉酒。
“这酒楼是你,你怎会在自己地盘被人陷害?”祁言顿顿,眼中亮光有些黯淡。沉吟片刻,他问个自己问很多次问题。
“别去!”俞溪把拉住他,额头上细汗淋淋:“这楼恐怕是被监视,你不可轻举妄动。”
“那你怎办?”祁言焦急道:“没事,他们不认得,更何况不管是谁,都应该知道是衙门人,就算大梁状况迫在眉睫,可是也没人敢对朝廷人动手!”
“你个小小狱卒,谁会管你是不是朝廷人……”俞溪费力说出这番话,步步向床铺方向移去。祁言见他如此倔强,没办法,只能顺从地扶着他。
酒楼里除祁言和俞溪,空无人,包括俞溪暗卫。
几乎是夕之间,整个酒楼被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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