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些面子啊。怎说也是着玄胡酒楼老板啊。”
祁言认真与他对视,良久,才叹息:“好吧,既然你不觉着吃亏,那也不担心。”
俞溪眸光闪闪,突然笑道:“倒是没发觉,你这肤质嫩滑,像是女儿家般。”
祁言水汪汪大眼睛猛地垂,这厮竟然开始性马蚤扰……
使劲抽出自己手,祁言两手相合,拂拂,道:“没摸过女人手,所以不知道。”
拿起小碗喝下去,祁言眼睛亮。
“甚是清凉!”憋会没有什可形容,便收尾:“好喝!”
俞溪无奈摇摇头,笑着再给他斟满:“好喝就多喝些,不过不要涨腹,会还有吃食。”
又喝下碗茶,祁言猛地抬起头,看着俞溪不确定地问道:“你真让免费吃?”
俞溪慵懒抬眼:“你不信?”
——见人如见老板!联想那种场面,祁言感到好笑。
“你笑什?”俞溪回头,满眼戏谑:“现在才信话?”
“那倒不是。”祁言忍笑意,板眼道:“只不过还要带走些,你酒楼未免太亏。”
本身就贵,食材也是上好,遇上他这种白吃还外带,那得亏多少啊?
当然,这是祁言所担心。像俞溪这样家财万贯才不会担心呢。
俞溪:“巧,也没。”
祁言:“那你怎知道女儿家手与样?”
俞溪:“……”
“不是不信。”祁言抿抿嘴:“就是觉得与你并无其他恩惠,在牢狱里,待其他人如何,待你也是如此,并无特殊照应。你这般许承诺,怕是要亏。”
“你说话倒是有趣。”俞溪也未曾想,他竟然就这样直白说出来。要是别人,贪这样便宜,还不知道怎藏着兜着呢。
祁言放下茶碗,道:“你后悔吗?后悔还来得及,今日带许多钱,都是以前月钱攒下来。反正菜还未上来,你看带钱够不够,不够话撤下去几道菜吧。”
说完,祁言就开始解腰带上钱袋。
见他动作倒是麻利,俞溪无奈至极,他走过去,按住祁言正在解钱袋手,低头俯视他。
上等雅间内,看就是穷小子祁言坐在那不论摆设还是装饰都看起来价值不菲屋子里,整个人如坐针毡。
俞溪坐在他对面,执起盏玉壶为他斟碗小茶。祁言目光落在那晶莹茶具上,沉默地缩缩。
这个屋子里,应该就是他最廉价吧……
“想什呢?喝茶。”俞溪将茶碗推到他跟前:“不知你喜欢什,这新摘茶尖儿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什陈茶还是新茶,祁言都不知道,有喝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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