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言终于看明白什。
“皇上,您逗?”
凤麟笑,笑那般开心:“除伴辈子,剩下都不是你说。”
祁言心中微微松口,面上却露出恼怒神色:“皇上!”
“瞧你这样子,恐怕把那晚事情当做梦境吧。”凤麟从主位走下来,来到祁言身边,伸出手,轻轻捻起他鬓角未曾束上去发丝,声音沙哑低沉:“那那晚话,也是不作数喽?”
“作数!”说真,祁言不记得当时都说什,但是他知道,如果说不作数话,可能切都会重新开始。
得到他回答,凤麟眼中闪过道精光。
“说带你回宫这话确是作数,且你当时说伴辈子……”
“这个自是作数!”
沉默跪下去,祁言没有说话,他在等,等待凤麟让自己起来。
批阅奏折声音时间成养心殿唯背景音乐,显得那般凄凉悲哀,也不知是对祁言,还是对那轻点赤墨毛笔。
“要是不让你起来,你就在那里跪辈子吗?”
祁言眼眸微敛:“奴才听皇上。”
“为何自称奴才?”凤麟突然声音提高:“重回皇宫,就是舍去友人身份,专心做个奴才是?”
恩典,并非是这些……
应该是自己奢求太多吧。
回到皇宫,他职位依旧是内务总管,依旧是伺候在养心殿,住地方仍然是养心殿中偏殿。
仿佛从来没有变化,如他没有出宫之前。
穿上宫服,祁言必须去给皇上行大礼,谢恩。
“不过你刚刚答应,那些都作数。”
祁言时无话可说,平
“侍奉在身边?”
“当然,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永远心仪?不离不弃?”
“……这个,暂且也作数。”祁言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这般开放,要知道在古代,这样话说出去和羞死人。
“爱永久?”
祁言心中冰寒,他怎会这想?朋友距离能让他更加与他放肆,可是奴才身份……就是辈子相对却无言。
“……”
“你莫非后悔那晚事?”
闻言,祁言眼睛蓦地瞪大,猛地抬头看着主位上凤麟。男人正勾着轻笑,眼中戏谑与调侃览无遗。
……他、他在逗弄自己?!
来到养心殿,祁言跪在门口,小安子走出来,笑眯眯地让他进去。
深吸口气,祁言站起身,向里面走去。
跨过那漆红殿门,那明晃晃高座之上,正是身劲服凤麟。
他正在批阅奏折,似是没看见他样,他进来也恍若未闻。
祁言眼眸微垂,果然,三日前美梦,不过是自己醉酒后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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