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堆吃,祁言又盯上那透明糖中间包裹红果子,那糖梨膏在阳光照射下泛着诱人光泽,祁言咽咽口水,魔教山珍海味早已吃吐,街边这些小吃,倒成真正‘山珍海味’。
选几串自己喜欢糖梨膏,祁言摸上自己腰间钱袋,下秒,满足表情僵在那里。
“、钱袋……”祁言不确定地摸摸,发现自己钱袋真不见。
买糖梨膏老头看着他这副傻里傻气还丑吧唧样子,不免得摇摇头:“这里扒手可快着呢。”
“……”祁言看看手中糖梨膏:“还是
搂骨修摇摇头,大步向前,嘴角噙着得意笑容,祁言并没有看见。
“哎,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你嫉妒比你长得俊俏!”祁言赶上去,对着楼骨修轻哼声:“便是你带出来,也被记恨上!”
“若不这做,你本是‘失踪’之人,又如何突然出现在这街上。”楼骨修轻叹声:“乖些,办事,便陪你去你想去地方。”
祁言猛哼声,不再说话。
楼骨修说也没错,若是不给祁言易容,那祁家失踪大少爷出现,还跟在魔教教主身边,岂不是又乱成锅粥。
“这是谁家公子啊,这般丑陋,怎就这样出门!”
“是啊,真是吓死个人喽。”
“连个面纱也不带,真是祸害人啊!”
……
声声议论传入祁言耳中,他愤愤地跺脚,瞪着身边头戴笠帽搂骨修。
本来是不准祁言出魔教,怎奈祁言耐不住那寂寞,楼骨修正巧这次有事需要亲自去办,所以卖给祁言个人情,索性将他易容成其他样子,同带出来。
这倒好,易容太丑还要被吃瓜群众当做笑柄议论,祁言真是不知道糟哪门子心。
楼骨修办事情祁言没有兴趣,他出来就是想要休息休息,重新回来好久,他闷坏,不止想念祁家主和祁夫人,还怀念幼时生活家乡。
好多地方都没有变化,那煎饼铺子、凉糕摊、糖梨膏、还有那热气腾腾、刚出屉包子……不要问为什怀念都是食物,因为祁言想念就是这些。
摸摸从楼骨修那里得到鼓鼓钱袋儿,祁言也不客气,趁着楼骨修在酒楼雅间与人商谈之际,火速跑出去,在每处摊子之间游转。
“瞧你!把易容成这副模样,当真惊人!”
搂骨修神色自若,隐匿在黑色笠纱后面俊眉轻挑,尽显慵懒之意。
“你这话说未免太没有良心。好心将你易容,带你出教,你却如此不识好人心。”
“胡说八道!你明明就是嫉妒比你长得好!”
“由你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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