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母深知自己儿子,便换个话题:“说起来,咱们吃完饭回来那天,曾阳带着他女儿曾鑫柔来。”
荆然修眉梢不着痕迹挑,装睡祁言更是心中沉。
“他带女儿过来说些什也不知道,看到没有祁言,很快就走。”荆母道:“那女孩子太傲气,不适合咱们小言。不过儿子,你见多识广,你知道那曾阳是什来头?”
荆母点点头,没有觉得不对:“是啊,幸亏你提醒,早就把药什准备好。”
荆然修没想到自己时谎话,竟然成真。这会儿心情更加复杂。
这几天他有意避开祁言,以工作为理由三天没回别墅。没想到祁言真生病,怎说,也是因为那晚疯狂吧……
活蹦乱跳人此刻虚弱躺在床上,只能睡觉,怎能叫他不心疼?
“儿子,别怪说,你是哥哥,带着弟弟哪有这玩。你祁叔叔不介意,可得说你两句。”荆母语重心长语气更加刺痛荆然修心。
吃什都行!”
“走开吧,不需要你!”说完,祁言异常悲催挂断视频。
老图这个龟儿子竟然出卖自己!莫名有些委屈,祁言企图爬起来趁荆然修没来时候跑掉,但是刚好身体太虚,走路腿都是软,身上全都是虚汗。
这样花甲老爷爷样步伐,又能往哪跑?
没过会,荆然修就来,祁言能听见他和荆母说话以及向楼上走来声音。
是啊,他现在可是个哥哥……哥哥对弟弟做出那样事情。
“这次小言好,你可要好好赔礼道歉。”荆母叹息道:“和你祁叔叔就是做个伴,也希望你们俩能做个伴,不求像亲兄弟那样要好亲密,也要真诚对待彼此啊。”
“嗯,会。”荆然修淡淡回应。
荆母听他语气,以为他不情愿,笑道:“你还不愿意?小言不愿意是因为他年纪小,做事冲动也别不开弯,长大就好。而且他懂事呢,现在对、对你祁叔叔都挺好。你都是大人,怎也耍小孩子性?”
荆然修看荆母眼,没有反驳,倒不是应下,而是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祁言紧张左看右看,最终在门发出响动时候,猛地拉上被子开始装睡。
“嘘,小言睡。”荆母伸着脖子抽抽,发现祁言双眸轻闭,呼吸均匀,依然是熟睡样子:“就说吧,小言身体虚,估计睡觉。”
“嗯。”荆然修看着床上人,眼中闪过丝复杂:“严重?”
“前几天眼中,高烧呢。”荆母道:“这几天快好,就是身体虚弱,总是冒虚汗。”
“从那天回来开始吗?”荆然修冷不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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