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然修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冷声道:“给你朋友打电话,今天你不能去。”
祁言愣:“什?”
荆然修耐心再次说遍:“
荆然修微微蹙眉,他都开始有些发冷。
趁着红灯功夫,荆然修转头,发现祁言面色潮红,呼吸也紊乱,还时不时烦躁摆动自己身体,寻找更舒服坐姿……
荆然修心下沉。
“你感觉怎样?”
“热,热小爷想脱衣服果奔。”
见几个人都推脱着不喝,祁言想着也不能浪费,左杯右杯,竟将那小壶茶水喝个精光。
“得,今晚是不用睡觉。”祁言似是放下茶杯:“今晚找老图那出去玩!”
“早点回来啊!”老祁意外没有阻止:“如果太晚定要叫王伯去接你。”
“好好好,知道。”祁言呲牙笑,对这样氛围非常满意。
其乐融融用不上什华贵奢侈,只要人齐,聚在起,就什都不怕。
复古式茶杯。
“就这点啊,都不够塞牙缝……”
祁言无意地抱怨,服务生笑脸相迎:“顾客,这毕竟是好茶水,而且还是赠送……”
“唉好吧好吧。”祁言从他手里抢过托盘:“拿进去就行,你走吧。”
端着茶水进去,祁言嬉皮笑脸。
“头疼?”
“不啊,就是热,热死……”说着,祁言松开自己衬衫袖口,将袖子撸上去,露出截手臂。
荆然修微微闭上眼,重重呼出口气。
再次睁眼,荆然修发动车子,向着不同方向绝尘而去。
“你干什?带去哪啊?”
老祁和荆母坐着王伯车回家,而荆然修要回医疗所拿点东西再回别墅,祁言跟老图约好地点正巧荆然修车子路过,于是便搭顺风车。
刚上车时候,祁言就被车子里闷热空气堵下,将副驾驶窗打开后,感受着清凉风,才发觉好些。
可是车子越跑越快,风也越来越大,连荆然修都感觉窗开太大,祁言竟毫无察觉。
“祁言,关窗。”
“别啊,太热。”祁言松松衬衫衣扣。
“来给送茶水。”
荆然修看过去,无奈摇摇头:“哪有你这样送茶水。”
“怎,赠送还给你端进来,喝两口得。”祁言道。
将茶盘放下,祁言给每个人都斟上杯,老祁也许是跟所食药物有关,不能乱喝。而荆母对茶这种东西也不感兴趣,只是象征喝几口,润润唇。
荆然修对绿茶也不太感兴趣,而且身为心理医生,他必须严肃遵守自己作息时间,这些提神东西除非必要时候,否则也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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