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上次在医疗所被铐住噩梦还没有退散去,就算平时再怎嘚瑟,祁言也会对荆然修从骨子里散发出恐惧感。
见小霸王落荒而逃,荆然修嘴角
母亲发话,荆然修从来不反驳,只要是自己能做到,他都尽力而为。
祁言腰很细,比起普通男人腰板,他异常精瘦,大概是因为还在成长期原因。这个小霸王皮肤很柔滑,如玉般白嫩肌肤触感非常好,轻轻划过,似是丝绸擦着指缝而落。
荆然修眼眸微沉,只不过那白玉之上青紫格外碍眼。
“既然打不过,就不要头脑发热硬冲。”荆然修声音凉薄:“伤成这样,开心?”
“竟说那脱裤子放屁话!”祁言话因为埋在被子里所以显得格外没有震慑力:“如果早知道会输,小爷还会冲上去硬拼?!”
“唔,你轻点……”祁言舒服眯着眼,似是突然响起什似,猛地睁开眼:“卧槽啊啊啊啊你叫谁弟弟啊!别以为小爷给你点面子,你就能随便叫!”
刚说完,祁言就哎呦哎呦叫唤起来,因为荆然修手重重按在他腰间青紫地方,颇有几分报复意味。
这是荆然修住回别墅第七天,正好周,祁言这个小霸王在外跟人打架,扭伤腰……
是,扭伤腰。
祁言还记得他疼龇牙咧嘴吸气时,荆然修在旁看着杂志,冷嘲问他打仗时候是不是用屁股甩人。
荆然修看下时间,自己还有些文件没有处理,而祁言按摩也到时间。拿起边消毒湿巾擦擦手,荆然修翻身下床:“好。”
祁言迷迷糊糊抬起头:“啊?这就好?”
“个小时。”荆然修凉凉扫他眼:“你想要再给你弄肿?”
如果定要弄肿话,荆然修可是有百种办法,而且……自己还会乐在其中。
听这话,祁言莫名颤颤,动作有些小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撂下句‘谢谢’,连忙夺门而出。
——滚吧!只会说风凉话大变态!
荆母表示她非常心疼小言,并且在得知荆然修学心理学时候,作为选修课学过几手普通推拿,立即下令,定要荆然修每晚为祁言按摩腰伤,知道他好起来为止。
荆然修有瞬间痛恨自己多才多艺,已经忘记是哪位导师‘善意’告诉他,如果将来他决定做个心理医生话,备手些普通医生手艺,是有利而无害。
所以说,现在到底是利还是害呢?
祁言自然是愿意,有人给推拿还不好?于是每晚他都特别积极地跑到荆然修房间,往他大床上趴,副大爷姿态等着荆然修来‘伺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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