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荆然修合上木盒盖子,眼中放着柔光,嘴角牵起个愉悦弧度。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
凑口袋里拿出钥匙,荆然修伸出手,将祁言手腕上手铐打开。‘啪嗒’声,祁言自由。
自由祁言第时间飞身跃起,与荆然修拉开距离。
荆然修没有在意,边整理自己木盒,边淡淡道:“没有人会为身外之物去讨好谁,大家都希望平平安安度过生。”
“她是母亲,现在也是你。”
“下次再来这里,会欢迎你。”
“说吧,凭什拆快件?”
“凭你妈是后妈行吧!”祁言真不想说,凭你是名义上哥哥……
似乎被他这个回答惊到,荆然修手停在半空中,半晌没有回神。
见他这幅样子,祁言趁此机会,赶忙着手摆弄铐在手腕上手铐。
荆然修虽然发愣,却依旧看得见他举动,默默放下手中针管,荆然修没有阻止他举动,而是静静地看着。
有办法。”
“你放小爷不就行!”祁言怎能停下来任他宰割?
闻言,荆然修笑:“那怎行,你不就是在好奇,到底有什吗?”
“小爷不好奇!不好奇!”祁言快要哭,这人真有病啊!
“不好奇?那你为什拆包裹?”
虽然还有点讨厌你这个小霸王,但是,已经可以把你放在平等位置上看待。
祁言迷茫听着,良久,向门口方向缓缓移去。
当手握在门把上时候,祁言心里松口气,他迅速开门,对着屋里荆然修背影大吼声——
“打辈子光棍吧!大变态!”
说完,砰地声关上门,脚底抹油,飞奔离去。
也许这个人,跟母亲口中是样。
明明单纯如同张白纸,却偏偏要把自己装在带刺文件袋中。
从来没有母亲存在,对于突然出现后母,他只能承受。渴望试探和内心骄傲让他矛盾着,夜深人静时候,他是否也想着,这位后母会不会来替他掩掩被角呢?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40,当前好感度:-15]
如果只要努力下,就会让母亲过上自己想要生活,那他就没有什不可以。
“、就想看看啊……”祁言目光闪躲:“刚起来没意思,看你不在就拆开看看……”
“凭什拆开看看?”
“……”祁言憋憋嘴,没说话,扭过头去不说话。
气氛时间有些尴尬,荆然修也没说什,直径再次拿起针管,作势就要给祁言打针。
“哎哎!不是都不打针!”祁言叫唤道:“说!说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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