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
呢。”
“爱你。”
“哎嘿？刚才怎
不说，非
“他是很好
老人。”康曳轻声道。
“知道。”祁言应答，声音带着
丝沙哑：“看见他给你制定实验计划，就知道
。”
那份计划是和水氧罐完全不样，如果不是刘教授临时决定用水氧罐，可能祁言赶到时候，康曳已经按照上面计划被开膛破肚。
“天堂是没有任何灾难。”
是，这样世界，还不如去天堂。
“哭什，就烦你们年轻人哭哭啼啼！”
“小子，你知道不，以前在部队，打枪可是打个准儿！”
“这里面就俩枪子儿，第枪吓唬吓唬你，可不想让你看见脑袋开花样子。”
刘教授将枪对准祁言旁边墙，没有预兆开枪，巨大响声让祁言抖，撑着铁网手松开，向后仰去，被水流冲下去，耳鼻都被水呛。
哗哗水流声让祁言没能听见那第二声枪响。
究卖命，却也因为这个葬送自己家庭。”
“孩子，你要说不恨，那是假。”
“把丧尸放出来，也许会有很多无辜人受到牵连。条老命，不算什，应该偿还。”
“你们还年轻，要好好活着。”
“越往前走，就越是光明。半路放弃，可什都没有。”
可谁知道天堂是什样子？又该如何去呢？
“那是下辈子事情。”祁言突然动动，撑着康曳站起身：“这辈子，就得这活。”
远处希望城街道上传来人类惊恐尖叫和僵尸吼声，祁言和康曳对视眼，不约而同站起身，向着另方向走去。
[康曳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95]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未知事情，等待人发掘。
祁言闭着眼，顺着水管向下滑，有水冲击，祁言没有跌很厉害。脸上已经不知道是水还是泪，祁言不懂，为什个好人，最终结果会是这样。
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守得云开见月。
祁言被康曳从河里捞起来时候，意志还是清醒。靠在康曳怀里，祁言沉默无言。
康曳望着平静河面，心中微沉。
“你瞧瞧，到死都穿着这身满是消毒水味白大褂。”
将铁网四角与原来豁口挂合，铁网再次被封上，没有脑子丧尸，可不知道怎去打开铁网。
退后步，刘教授从杂物堆里翻出把手枪，看着光洁枪杆轻笑声，道：“哪个傻乎乎留在这儿，倒给送终。”
“教授……”
眼泪从脸上划过，祁言看着那个老人拿着枪，像个老小孩样乱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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