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得真情实感,确实不像是装。
说不上为什,徐书烟还觉得松口气──别说,顾容就这副样子也挺好,至少是他熟悉顾容,而容阔那模样,总让人觉得寒气从脚底往上冒,瘮得慌。
“没事,你就这样挺好,”徐书烟真诚地说,“没有什容阔,瞎掰个野男人名字,就是想看看你吃不吃醋。”
顾容盯着徐书烟。
过会儿,“嗯”声,问:“你眼睛怎?”
半晌男人没反应。
等他想要抽离,两根冰凉手指捏着他下巴,抬起他脸:“容阔又是谁?你这野男人名字?徐书烟,谁给你胆子在床跟前叫别男人名字?”
“你不记得容阔是谁?”
“还要记得你有几个野男人?”
可以,你骂你自己?
他这会儿正吼着──
那边,护着顾容监控仪就发出不般声音。
正嗷嗷吼人剩下话全堵在喉咙里,转头看,那昏睡中男人缓缓睁开眼,深色瞳眸之中开始无聚焦,过很久,才勉强恢复丝丝清明。
转过头,便看见徐书烟同个他不认识青年站在起。
顾容:“……”
呢!”
赵长灯:“孽镜台上你就没看眼那个镜子?”
“看啊,”徐书烟笑笑,“都是自己干事,自己心里还没点儿数,都不知道那些孤魂野鬼在那镜子前鬼哭狼嚎个什劲儿!”
赵长灯闻言,难得露出丝丝诧异表情──结果看眼前黑发年轻人笑得脸坦然,没有丝毫虚假,意识到这人恶得明明白白……
若他就是红鸾。
“几年就
徐书烟都糊涂──
顾容这是醒之后就不记得那些事儿?
“顾容,”徐书烟道,“们刚才才在地府见过面,你还记得吗?”
“地府?”顾容茫然,“死后不该登仙?怎去地府呢?”
“……”
顾容:“徐书烟,你可以,为救你昏迷不醒,你把小白脸带到床头跟示威是吧?”
边说着,抬手就想找枪。
但是因为躺太久,这会儿大脑也不能很好地支配身体,他这下手重重地砸在床边疼得张凶神恶煞俊脸立刻原地驾崩,宛若智障。
丝毫没有阴阳怪气容阔半点吓人。
徐书烟与赵长灯对视几秒,犹豫下,凑近试探性地叫声:“容阔?”
那果真和容阔天造地设对。
恶到堆去。
徐书烟下巴点点顾容:“他什时候能醒啊?”
赵长灯:“兴许处理完这些日子积累下来公务。”
徐书烟怒:“外头还打仗呢!地府人死都死还能有什心急火燎事等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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