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那狗爬似字,看伤眼睛……”
“你不看怎知道字狗爬?”
“……”
“原来你都看啊,早知道多写几封,可惜后来被父皇关禁闭,”姬廉月嘟囔,“不然还能直给你寄信到你回来。”
……不是乐不思蜀忘写信?
姬廉月凑过去,扒他手臂,像是只小狗似趴在男人强壮手臂上摇晃:“这能怪不解释?今儿想明白后,想同你好好说陆丰事,是你自己先走,还把偏院下锁,他们说你休息,猜想你连夜归京,又彻夜述职归来,想来也确实是累,就想让你先休息……”
吧啦吧啦。
根本停不下来。
霍显被他碎碎念得不耐烦,猛地翻过身直接将他压身下,伸手捂着他嘴:“闭嘴。”
然而男人手又大又粗糙,姬廉月鼻子都被他捂得呼吸不过来,伸手去拽他衣袖,拽着拽着不小心将他里头穿月白色里衣都拽出来,姬廉月手忽然顿——
”
不等霍显回答。
他眨眨眼:“面首,还是另尚驸马?”
说到“另尚驸马”,他看见霍显面部紧绷,显然是磨磨牙。
姬廉月笑:“那些人是这同你讲?和陆丰?你看看陆丰今天同讲话样子,可有半点面首尊敬?还是你觉得锦衣卫各个天之骄子,心甘情愿拥护个皇家子弟面首为首领?”
霍显瞥他眼。
“你这是什表情,是不是以为和陆丰乐不思蜀忘记给你写信?”姬廉月揭穿他。
霍显懒得跟他废话,抬起手将他凑过来脸推开:“以后莫寄,耽误军机
霍显见他忽然不挣扎,也愣,低头看他拽着自己里衣衣袖猛瞧,也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立刻松开他,推开来。
姬廉月翻身坐起,贴过去,瞪大眼:“缝好寄去北方衣服你都穿!”
霍显瞬间黑脸——
……北方军队有多穷,老子送物资京官还伸手问他们要衣服穿不成!
姬廉月拽着他衣袖:“所以寄给你信你都看吗——”
他声音轻飘飘,霍显听,似乎不为所动,却还是转过头,极其冷淡地看他眼。
姬廉月又打个呵欠:“真是,莫名其妙吃什飞醋?今日若是你待在那牢房里,不仅去看你,怕不是已经收拾包袱钻进去同你挤张草席铺盖……”
霍显原本听他说”吃飞醋”,额角青筋跳跳。
听到后半句,他明白这人完全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在胡说八道,索性不理他……原本因为,bao怒紧绷身体却也悄然无声地,他翻个身,背对姬廉月。
动作有些大,以至于整个马车都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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