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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廉月到养心殿外,恰逢露台上红鼓击响,锦衣卫换职。
顾阳身着飞鱼服,绣春刀,英姿挺拔站在养心殿门外,远远见姬廉月冲他露出个哈巴狗似灿烂笑容,姬廉月也同他笑。
“笑什?才刚刚击鼓,换职人都没到,嬉皮笑脸像什话?”
从屋檐阴影下响起个无甚起伏音调,名身高八尺有余,同样着飞鱼服,佩绣春刀高大身影走出,那人与顾阳对视眼,眉眼深邃严厉,顾阳立刻像是打霜茄子蔫吧下去。
“你是不是疯!”宸妃快叫自己这傻孩子气死,“哪有把自己丈夫往外推,你要不喜欢他你当初闹什闹按公主下降礼也非得嫁他不可——”
“……要是打让霍显绝后打算他不得更恨!”姬廉月道,“他现在还后悔洞房那回呢!不然给他下药啊?”
宸妃直接伸手揍他。
姬廉月手臂上挨两巴掌,“嗳嗳”叫着躲:“总不能将人硬拖上床,儿子又打不过他……”
这话说得委屈。
得这有什不健康,藏传佛教还是欢喜佛呢,拉着姬廉月通问,姬廉月敌不过她,脑袋低恨不得捂进裙子里:“洞房那日有过次。”
“就没啦?”
“没啦。”
宸妃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戳他脑袋。
姬廉月被他戳疼:“有次不错,干什呀——”
“丰哥,亲哥。”顾阳嘟囔着抱怨,“您在姬廉月跟前给留点面子,回
宸妃听就想到这些年姬廉月被逼受苦,眼圈红嘤嘤哭起来:“改日让驸马教你骑射吧,这些年不学也好好补补,顺便增进夫妻感情……”
“免,”姬廉月眉头皱,“马臭得很。”
驸马脸能比马还臭。
话落手臂又挨巴掌。
姬廉月又没个正经报喜不报忧跟宸妃聊会儿,到晌午外头人通报声,他这才告辞,到养心殿去找霍显准备块儿回去。
“寻常男子刚成婚那会儿恨不得抱着娇滴滴新娘子死在床榻上,哪像你……你是不好看还是不够娇滴滴,就放着自己驸马在侧院睡还心满意足!怎着,准备就这稀里糊涂过日子?你们感情还能好?”
“细水长流——”
“细什细!”宸妃打断他,“长年累月,驸马爷可就到外头交公粮去!”
“哎哟娘唷,”姬廉月被戳得脑门都红,“您是不是入戏太深啊,在怎着也是个男儿身,他就算把公粮全交给也下不出个蛋来……总不能让人家霍显绝后吧?!”
这点他想得其实是挺明白,大不以后把身边哪个女官开脸,让霍显纳妾然后生孩子抱过来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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