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嘴,啧啧啧。
白初敛心中却确实舒坦点,目光瞟向白毅自然放在自己膝盖上手,哼哼声:
白毅见他不吱声,又问:“师父怎不说话,是不是还怪方才那般太鲁莽孟浪……”
白初敛心想,好坏都叫你说完,你让为师还能说什好?
白初敛深深叹口气,心想徒弟这全方位无死角解他,有时候还真是件有点恐怖事情。
停顿下,白初敛这才道:“无碍,并非生气。便是今早看那蝶扇门掌门对你和玉虚派出言不逊,才想着教训下,想来也是为师鲁莽……你方才若是不出手,叫人起疑,二又要落得见死不救污蔑,那才是麻烦,为师自然不会怪你出手。”
老子怪是你早不出手晚不出手,非要等到那个顾念清出现才出手,英雄救美,呸!
使出十八番武艺哄他开心,到时候他肯定心软……这并不可以,他还想再气会儿呢。
白毅闻言,笑笑道:“原本是没认出来,只是那天陆师兄扶过师父把之后,不知道为何便放在心上……晚上休息时候直不自觉在想师父样子,然后便猜到。”
白初敛:“……噢。”
白毅软软道:“只是师父今晚出现,让徒弟实在是惊讶,但是看到师父路跟来,肯定又是不放心,便特别高兴。”
白毅停顿下,换个语气,声音变得低些,又继续道:“大约是高兴过头,便没有分寸,师父放水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弄坏师父发带……”
思及此,白初敛盯着白毅那张好像松口气脸,那才刚刚心软心又来阵恶意:“只是你刚开始在旁围观,后来才出手救那顾德凯,是因为顾家小娘子出现?”
白毅被问得懵下。
……什顾家小娘子?
半晌反应过来这是说谁,白毅以为白初敛只是调侃,眉眼柔顺地在白初敛跟前盘腿坐下,他淡淡道:“跟她有何干系,师父不说都想不起这号人。”
白初敛:“……噢!”
其实挑白初敛发带自然还有私心,白毅在白峰山和他切磋那天就想那做……他甚至觉得今晚夜黑风高,虽也得偿所愿见白初敛头发因他散落幕,但是总觉得可能在白峰山话,会更叫人心旷神怡些。
这古怪执着事儿当然不能跟白初敛讲,否则在他看来和欺师灭祖也没什区别——
是没错,此时白毅还对“变态”二字没有太多生动立体理解,他认为自己人行为叫:古怪,执着。
这会儿,白毅边说着,在怀里掏掏,掏出根新发带,在白初敛面前摊开掌心。
白初敛低头看着那根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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