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郡王离得不远,见他形貌有异,放下酒盏就过去扶他:“步将军,你这是怎?是不是方才喝得太多,酒劲上来?”
步年其实可以将这件事暂且隐下,事后再找郡王府算账,但他偏就不要。
他把推开康定郡王,用着周围人都能听
步年见周围已经变得罕有人迹,那丫鬟又神色慌张,鬼鬼祟祟,像是怕被人撞见,猜到多半这又是芙蕖搞得把戏,所谓急事恐怕也是不存在。
他下停住脚步:“芙蕖到底要见做什?”
“有,有急事……”丫鬟见他不走,急得大冷天鼻头都出汗。
步年冷冷道:“你若胆敢有半句胡言,就将你抓起来以敌国细作论处。”
丫鬟吓得瞬间浑身剧颤,连手里灯笼都差点抓不住:“奴婢…………”
丫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怕步年,瞧着十分紧张:“回将军话,这壶和先前兴许是两坛酒,所以会略有些不同。”
步年点点头,没再多问。
又过片刻,席间众人开始互相敬酒走动,忽然从后院跑来名丫鬟,来到步年身边小声道:“将军,家郡主有急事相告,想要与您在后花园见。”
步年看她眼,见有些眼熟,好像确是芙蕖身边丫鬟。
“不见。”他想也不想道。
步年还要再逼问,突然觉得身子热,熟悉而不受控制欲念逐渐萌生。他自上次被冀元道人设计,最恨催情药这种下三滥东西,结合丫鬟言行,哪里还有不懂。
“你们竟然对下药?”他怒不可遏,脸都因愤怒而扭曲,“你知道谋害朝廷命官是什罪名吗?”
他万万没想到芙蕖竟如此胆大包天,敢对他下春药。
“不是……”个郡主府小丫头,哪里听到过这样大罪名,立马就坑不住,腿软跪到地上,“是郡主要这样做!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步年甩袖离去,等回到前院宴客之地,已是满头大汗。有*员见他如此,关心上前询问,都被他拂开。
那丫鬟愣愣,语气更急切:“将军,真是很重要事,郡主说,只要您去见她,以后……以后她都不再纠缠您。”
步年听这话更觉得不正常,但来以芙蕖那些手段,不可能真将他如何,二来他也很好奇对方是不是真有什重要事要告诉他,便起身随那丫鬟离席。
丫鬟见他总算应允,心中松,脸上笑收也收不住:“将军快随来!”
那丫鬟提着灯笼走在前面,逐渐转入后院,相较于前院热闹喜庆,这后院就要冷清幽暗得多。
“马上就要到,郡主就在前面。”丫鬟似乎怕步年不耐烦,每走几步就要回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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