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害他像个得帕金森症晚期老头——失去思考能力,连把自己舌头撸顺力气都没有……………………
这可真是棒极。
白爵睁开眼看看法伊瑟,疲惫道:“现在看你只剩下个模糊影子——是不是要被活活气死,那要求在墓志铭和葬礼上都加上这句对愚蠢军部法庭控诉。”
“你没有要被气死。”
法伊瑟显得有些粗鲁地脚踹开那个挂着吊瓶高杆——
“如果你现在鼻子还好使,大概就能闻到屋子里浓郁得足够让任何非Alpha生物腿软信息素。”
“那看来很生气。”白爵蔫吧吧地说,“觉得体内信息素都要被气得跑空。”
但是张口时,他突然感觉到胸腔之中心脏猛地抽动,带着他四肢都僵硬引发阵难受,他面色变得苍白些,只好又勉强闭上嘴……
手背上吊着溶液吊针因此摇晃下。
“你当然可以出庭为父亲和母亲作证,”法伊瑟以为他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你知道其实那意义并不太大,如果他们想,他们可以轻易使用‘证人也许被胁迫’理由把你所有证词推翻,因为他们本身要控诉恰巧就是这个。”
“……他们总不能再把塞进生物研究室。剖开大脑就为看看理智还在不在。”
白爵疲惫地躺下来,胸腔之中那心悸感觉很快就消失,但是影响还在——
“那只是正常信息素波动,”法伊瑟犹豫下说,“朔月期到来前两天会这样,你做好准备吗?”
“……”
有那瞬间白爵失去思考能力——
他只记得明天是他老爸和老妈审判会,而不管有没有用,他都需要作为重要证人出席……
而现在,朔月期最不该来时候,它该死要来?
瞬间他觉得疲倦又虚弱。
好像身体里血液都逆着血管在倒流,连带着那些该死、不稳定信息素……
扎在手背上吊针因此而有些回血,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爵动作太大扯到,他右手手背以肉眼可见趋势红肿起来,他想要看看肿成什样,但是却发现自己这会儿连抬起手力道都不太有——
“现在知道被气坏是什感觉,”白爵嘟囔,“事实上现在觉得好像每说个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样。”
法伊瑟皱眉,凑过来看看白爵,然后以护士看见绝对会尖叫强硬拔掉白爵手背上吊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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