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喔,好啊,随便你,你来之前把壁炉开……”白爵说着觉得自己太卖乖,于是改口,“当然也不是专门为你,今天还真有些冷,是不是?”
好在法伊瑟没有太多表示。只是瞥眼客厅里燃烧着火焰噼啪作响壁炉,轻轻“嗯”声。
白爵深呼吸口气:“进去吧,赶紧,上药。”
法伊瑟脱下外套随时间搁放在沙发上。
走进白爵房间,鼻子几乎不可察觉地轻轻嗅嗅,男人满意地闻到非常纯粹,站在门外那只Alpha身上味道——星季那个家伙总是抱怨白爵会不自觉地在自己触碰过得地方留下自己,令人困扰,而法伊瑟则认为……
“少爷。”法伊瑟叫。
“怎、怎?”
白爵紧张地盯着法伊瑟唇瓣,生怕他说出什苛责话,到时候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办才好——
是把药瓶子扔他脸上硬着头皮大吵架比较好,还是乖乖低头道歉比较好?
做半天思想斗争,没想到男人只是与他擦肩而过,走入客厅四处看看:“那就麻烦你上药,在哪上比较方便?”
,他浑身有些紧绷地坐直些。
“你来。”
白爵看眼法伊瑟,不得不说,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原来面对法伊瑟他也能有如此窘迫天……哪怕是法伊瑟为他被揍得屁股开花、高烧得迷迷糊糊那天晚上,他也只是因为良心不安地守在他身边,递个毛巾倒杯水而已。
而现在,他看见法伊瑟紧张,是因为知道男人如果因为秋季赛事开口责备他,他也无话可说——
巧就巧在,他不习惯被训斥。
这个习惯有些毛茸茸可爱。
伸手扯开自己领带,脱下衬衫,在白爵推门进来时候,法伊瑟正好抽开自己
白爵:“……”
整个人疯狂松口气。
白爵还没来得及调整脸上那副逃过劫表情,拧脑袋发现不远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双碧色瞳眸之中充满笑意……
这让白爵有种好像被玩弄感觉。
在他挑起眉来得及说什之前,法伊瑟及时打断他:“就去你房间好。”
特别是被个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人训斥。
“……”
无声地捏紧手里药瓶,白爵站起来,赤着脚走向站在玄关换拖鞋男人,用稍稍偏高故作轻松嗓音说——
“原本这瓶药是准备留着自己用,你知道身上伤口也还痛着呢,你挨那多板子,也挨没比你少多少鞭子,背上皮肉开花……”
法伊瑟抬起头看向他时,那纯粹眼神让白爵意识到自己好像有在卖惨嫌疑,于是有些说不下去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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