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肃长公主十分看不下去,朝江德清使个眼色,江德清无奈笑笑,自己主子什脾气敦肃长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敦肃长公主苦笑,罢罢,横竖他们现在知道该奉承谁,这就行。
祁骁今日本就是走个过场,京中这些王爷们没实权,不用过分笼络,只要他们老老实实
当差?!太子没记着时候你们不会提醒声?非要害太子耽误正事才行是不是?!”
冯皇后愤愤,明明是祁骁自己骄狂,让敦肃长公主这说倒好像都是奴才们过错似得!祁骁自然也听明白,但却什也没说,只江德清上前告罪道:“长公主殿下恕罪,奴才何曾没提醒太子呢?只是太子听说民间多有在春分之时为家中积年有病疾人祈福,很是灵验,太子至纯至孝,听这话哪里有不试试,所以早起就沐浴焚香,诚心为皇上祈福,直到刚才盘香才烧完,所以才耽误些时候呢。”
敦肃长公主面色这才好些,摆摆手道:“既是为你父皇祈福,那就罢,坐下吧,会儿大师们就要做法。”
祁骁点头,却没有听敦肃长公主落座,而是走近,自淳老太妃起,挨个给长辈们行礼,在座淳老太妃虽辈分最高,但也颇受不住,连忙起身道:“罢罢,都是常见,这是做什。”
敦肃长公主心中暗暗叹服,笑道:“太妃不必客气,他个小辈儿来比咱们还晚,应该。”
冯皇后狠狠攥着帕子,就是这样!跟他娘样,不管心里如何,面上规矩丝儿都不差,让人寻不出错处来,不过是虚头巴脑东西,偏生这些人都吃这套!
是不是别人都吃这套祁骁并不知道,但他只是给自己真心当做长辈几人请安,对着冯皇后,祁骁句话也没说。
冯皇后脸色发青,转头看看自己身边人,方才祁骁迟迟不到时这些人也曾暗暗抱怨,谁知等人来,她们又是脸奉承,好似真只是等“小会儿”似得,冯皇后颓然坐在雕花漆木椅上,心中黯淡,兵败如山倒……到底是人家势强。
殿中静默非常,等着大师们做完法才开宴,皇帝病不好,也不好让歌舞姬们出来助助兴,菜色也不敢摆弄十分热闹,比往常冷清很,若是以前,有皇帝带头说笑两句也还好,但现在……敦肃长公主看向自己那言不发侄儿心中叹口气,就连祁骅脸色都比他强些,不知道,还以为是让他等快个时辰呢!
在座也有不少想跟祁骁说几句话以示亲近,但祁骁脾气不好是出名,众人以前顾虑着皇帝不敢十分跟他走近还好,现在想要亲近,看着那脸冰霜心里却先怯,哪里敢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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