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脸色,江德清连忙劝道:“殿下切莫伤悲,千万要保重自身,您若有什不自在,像是这伤,这事儿要是传到岭南,世子不知得心疼成什样呢,以前,您……您就是偶尔打个喷嚏,世子都忧心难受,像是这样伤……”
祁骁轻声笑:“不知他心疼成什样?不,知道……”,祁骁轻轻点点胸口,低声道:“就像这样。”
江德清瞬间红眼眶,摇头哽咽道:“别说殿下,白日间老奴听说世子伤着时候都心疼不得,世子在咱们这时候,那是何等尊贵!谁能想到这千金万贵世子,竟……竟要去同那些强人厮杀,还让那些杀才伤着,奴才,奴才都不敢想……”,江德清抹把脸,低声哭道:“说到底,他刚十六啊,他才十六呢……”
祁骁心疼到极点,面上却同寻常无异,反过来劝江德清,柔声道:“公公不必悲戚,等继位,百刃就能回来。”
祁骁诡谲笑:“药已经开始下,明年今日……就是他死期。”
“到时候……”祁骁狠狠攥着腰间命符,几乎要将那块玉石勒进肉里,“到时候……这些债,要同他笔笔算,让他点点偿,至于百刃……他怎受苦,就要怎给他补回来,将这年苦处,分毫,全给他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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