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是驸马二堂哥,自小就是个不争气,老太爷当年打也打骂也骂俱不中用,再也扶不起来,后来成家有个差事,自己就出来住,谁知出来后没人管束,越发不成个样子,吃喝嫖赌无不为,没几年将身子糟蹋空,场风寒就要命去。”敦肃长公主叹口气,“只可怜那表嫂,在闺中时们就常来往,她最是个温柔人,可惜跟这个混账,年纪轻轻就守寡,幸得有个哥儿,就是梓辰,梓辰跟他老子不样,自小是个争气,别人越是瞧不起他们寡妇孤儿,他越是要强,学问比起你表哥来强多,驸马本觉得他可怜,之前就想托人给他寻个差事,他自己却不肯要,定要自己考。”
祁骁笑:“若是没记错……去年殿试他是第甲,赐进士及第,如今在翰林院做庶吉士吧?”
“还是你记性好。”敦肃长公主笑吟吟道,“这孩子争气,表嫂苦这些年也算是扬眉吐气,她这些年有事多来问主意,自去年梓辰殿试之后她就跟说过,她寡居多年,不知道外面有什好女孩儿,让帮忙看着,只是他们家……高不成低不就,虽有贺家这座山靠着,偏生当家主事走早,梓辰虽说是在翰林院供职,但他这样年轻,也难出头,且他家家底子早让他那不成器老子折腾空,很有些清苦,家里略好些都舍不得让女儿来吃苦。”
祁骁淡淡笑:“这倒无妨,若他真是个好,这些都是小事儿。”
“人当真是好,不然也不会常叫他来这边,既稳重又谦和,家里虽这样,但从不自怨自艾,还时常宽慰他母亲。”敦肃长公主摇头轻叹,“说真,可比你表兄强多,穷人家孩子早当家,就是这个意思,你之前也说,柔嘉郡主性子和婉,进不得深宅大院,这不正好?他家里就这个长辈,且那表嫂也不是个多事,定会对媳妇好,这不是正合你之前说?”
敦肃长公主笑:“不怕同你说实话,也有私心,这表嫂和表侄儿实在都是难得好人,可惜时运不济,若得你助,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这样你们两相得宜,岂不好?”
祁骁抿唇笑:“姑母看着好,定然错不,只是还得让人家主人家自己看看,这样吧,明日让表兄表弟还有梓辰都去府上趟,再将百刃也接去,只说是聚聚,私下百刃多少也看得,他自己相中,这事儿就算定,之后事就得劳烦姑母。”
敦肃长公主盈盈笑:“若能就此帮那苦命表嫂侄儿把,再辛苦也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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