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哭笑不得,祁骁笑,在他额上亲下道:“百刃,别难受……你这两个月苦没有白吃,岭南连几年天灾不断,今秋收成也只能堪堪让他们熬过这个冬天,等来年青黄不接时候……这些粮食会救他们命。”
祁骁目光温柔又坚定:“百刃,这都是你功德。”
寝殿暖阁中,祁骁像是没看见百刃微红眼睛似得,低声笑道:“刚忘,还该给王妃和郡主送些锦缎丝绸,库里那些颜色料子不知道有多少,常年累月白放着。”
祁骁方才那样贴心,百刃心里是很感激,闻言垂首道:“已经生受太子不少东西,现在倒担心……母妃看见那架屏风,怕是不敢信那是能有呢。”
“那不更显得世子殿下在皇城中吃得开?”祁骁故意逗他,笑道,“连太子殿下都将多年珍藏拿来孝敬,可见世子殿下在京中地位非常。”
百刃撑不住笑,祁骁坐到他身边来笑道:“你之前是怎想,大概也能猜到,你心为王妃,焉知王妃不是心为你?你这样隐忍着不同她常通消息,她心里只会更难受。”
百刃受教点点头,忽而想到祁骁自幼丧母,却能将母子之间事想这清楚,其中不知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苦处,百刃心里忍不住为祁骁难受起来,犹豫下握住祁骁手轻声道:“多谢……多谢殿下提点,明白过来。”
“就是这样才好,以后常来常往,也不必避人,每月大大方方往岭南送东西,你孝敬你父王母妃,别人难道敢说什?这样你不用整日心里憋着,你母妃也要安心许多。”不得不说祁骁活比百刃恣意是有理由,他见百刃眼中俱是感激心中舒畅,话头转道,“孤施恩本不图报,但世子殿下既然说要谢,那孤王就却之不恭……”
祁骁把将人揽在怀里,低头吻住百刃唇。
祁骁以前并不觉得这种浅尝辄止亲昵有什意思,但在百刃身上领教几次后却越来越迷恋,百刃因为方才事也比平日驯服多,祁骁越发情动,双手不老实滑进百刃衣服里面,百刃身子动就要挣扎,祁骁轻声呢喃着哄道:“别躲……你知道性子,听话些,别逼生气……”
百刃顿下,果然不敢再推拒,祁骁轻轻抚摸着百刃细腻皮肉,低声笑道:“听话些……等习惯你就喜欢……”
百刃两颊绯红,死死攥着祁骁衣衫,祁骁同他亲昵好会儿才将人放开,亲亲笑道:“心里不难受吧?你看这样亲热多好,你忘难受,也得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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