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冯皇后放心,但冯皇后哪里听得下去?她忍半日,心焦受不得,生怕夜长梦多,大理寺那边让祁骁先步插手进去,上下同串供来咬祁骅,最后实在按捺不住,才派这个奴才前去递话,冯皇后只怕别人赶在她之前跟那车夫说什,却怎也没想到会有人釜底抽薪,直接要他命去。
“奴才不敢瞒着舅爷,就将之前事说,舅爷当即就给奴才脚,大骂为何不听他,这个当口上不要再去给人送把柄,娘娘……”这宫人肚子委屈,哭道,“奴才也跟舅爷说,奴才只见大理寺卿面,根本没去见那人,如何能将下毒之事栽到奴才头上呢?舅爷听更生气,赏奴才好几个嘴巴,骂奴才说这都是样,奴才不敢再说别,忙问舅爷如何补救,不多时太爷也来,太爷倒没那急眉赤眼,只让奴才跟娘娘说,现在什都不要做,若皇上问起什来,娘娘全部照实说就好,万不可有所欺瞒。”
宫人抬头看冯皇后眼,咽下口水道:“太爷最后还说……让奴才跟娘娘说三遍,现在……什都不要做,什都不要做,什都不要做。”
这三句话,如同三个巴掌般抽到冯皇后脸上,冯皇后把将案上套描金茶具扫到地上,俯案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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