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想着，当萧衍收回身重新
随着外面光线
重新投入，萧末不由感慨还好现在他儿子背对着他，否则他可能会惊讶地发现自己老爸在脸红——并且还目光狰狞看上去想把旁边烛台整个儿敲到他那个刚刚说完情话（大概是）嘴巴上去。
萧衍说话让他红
老脸。
事实上这些年来，萧衍从来没有做过真正意义上“碰他”这种事情，几乎每
次都是点到为止，最过分也不过是将他压在床上在他双腿之间射出来而已……恩，虽然父子之间做这样事情已经足够……
萧末也从来不反对萧衍出去找个女朋友——并且男人甚至有些期待萧衍上大学之后能找到个女朋友然后回归到“正常人”道路之中，毕竟他这个儿子什都好，唯独在这方面……
有些奇怪。
有……”
“老爸，你这样偶尔吃醋下是蛮可爱，但是吃完以后要认账，不要睁眼说瞎话，你知道你从来没有成功骗到过
。”
萧衍退开些，他用擦过自己手腕上唾液餐巾细细地替男人擦干净唇角边余留下唾液，餐巾上有股淡淡茶香味，萧末最先闻着觉得很顺鼻，也就靠在桌椅上任由对方去，直到他发现对方动作完全没有要停下来意思，擦着擦着，萧衍那双琥珀色瞳眸变得越来越深沉，而他下巴……
都他妈快被擦出血。
萧末推开对方手，在萧衍那越来越不对对劲目光之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不是你女朋友？”
但是萧末却从来没有强求过萧衍。
因为男人隐隐约约觉得，他已经在这个方面害得自己变相地失去个儿子——
萧炎。
想到小儿子，黑发男人浅浅地皱起眉，他隐约记得，自己上次见到萧炎已经是年半以前事情。
萧家二少爷甚至连今年过年都没有回家，听萧衍说，他好像是出去外地封闭式训练和学习，所以没有空……萧末表面上是听，但是哪怕是傻子大概都会知道，哪怕是在忙，除夕夜抽空回他个短信还是来得及。
萧衍无声地挑起眉。
“……”萧末被看得有点蛋疼，于是十分没种地追加句，“曾经。”
“曾经都不是，”萧衍好脾气地纠正道，话语中他转过身重新将刚刚被自己放下来帘子拉起来，“十五岁那年碰过你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哪来机会有女朋友？”
萧末：“……又不是不给你机会。”
“知道，”萧衍转过头，在男人看不见方向，凌厉目光在他们对面某个卡座包厢紧紧拉着帘子上仿佛是漫不经心地扫过，顿顿，他这才收回目光，“是自己不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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