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高端
，萧末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觉得这压根就不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问题。
而没有回答萧衍再次问：“会不舒服？”
“……”这
次，就更加回答不上来。
萧末觉得自己大儿子手背蹭到自己脸上——大概是真因为初秋晚上会比较凉关系，哪怕刚才已经在屋内呆好会儿，萧衍手还是显得有些冰凉，他背着光，萧末甚至看不见此时此刻他是什
表情，只能听见他大儿子用平静声音问：“这样碰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萧末：“……不会。”
无法察觉地笑意，他又靠近些侧着身躺在沙发上男人，伸手将他手中茶杯拿走放到茶几上，近乎于有些故意地问，“听不懂，老爸，你最好说详细点。”
说详细点……
怎详细？
今天天气晴，
在睡觉时候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小儿子用情趣手铐铐在床头，然后他把身上每寸能摸地方都摸遍能亲地方都亲到位最后在双腿之间蹭啊蹭就射，今天真是开心呀——比如这样？
被迫回忆起不堪回事方式，黑发男人唇角抽抽，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为句含蓄地：“不好开口。”
萧衍手路下滑，然后将男人下巴微微挑起些，他凑近些，悬在男人上方——此时此刻，哪怕他稍稍近点，两人双唇就能立刻重合，而他停住，停在这个让萧末几乎忘记应该怎样自由呼吸方向
男人顿顿，对视上萧衍那“莫名其妙”得有些做作表情，又面瘫着脸冷静地补充句：“如果你们青春期到觉得自己有需求，就让萧祁或者高洋带你们去场子里找干净女人发泄，记得安全，不要随便抓个人就胡来。”
萧末语落那瞬间，他觉得他在说什他大儿子大概是听懂——因为此时此刻，在那双琥珀色瞳眸之中他看见他熟悉神情，就仿佛是深不见底地浓稠蜂蜜形成湖泊，脚踏进去就再也不要想依靠自己力量从里面爬出来。
于是在萧衍注视着他眼睛用无比淡定地语气说“知道”时候，萧末前所未有地感觉到哪怕是把年纪人也不妨碍他会出现“害羞”这种情绪。
不是羞耻，不是羞辱，是单纯地“害羞”。
萧末不确定自己脸有没有红，但是当他发现自己大儿子已经完全转过来此时此刻半站起来将他捆在自己手臂与沙发之间并且还在不断地靠近自己时候，萧末觉得自己浑身有些发热，他眨眨眼，看着站在自己上方萧衍，听着对方用完全合理探讨语气说：“你不喜欢他那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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