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水像是永远都下不完似拍打着车窗,烦躁地捏捏耳垂,想到这几天自己跟两个便宜儿子斗智斗勇不知道有多累,萧末就像是下定什决心似拍拍前面驾驶座上萧祁,近乎于像是心血来潮似说:“萧祁,想到香港散散心。”
萧祁愣,下意识地抬起头从后视镜中看眼坐在后座黑发男人。
良久,这才用他习惯那种面瘫脸说:“末爷,现在恐怕不行。”
“怎?”萧末愣。
就像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兑换巨额奖票结果人家告诉你先生不好意思这是上期号码时……那种瞬间泄气心情。
萧炎那个百分百纯天然熊孩子,萧衍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好像从来没见他生气,也没见他高兴过。
那张漂亮小脸就像是被刀子刀刀刻出来石膏像模特,虽然精致,但是总是副淡然模样毫无表情——虽然没养过儿子,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有过童年萧末不由得叹息,个小孩这样好像真不太好。
想到自己童年,萧末不由得想起此时此刻和自己隔海相望师父——那个对于他来说,几乎相当于父亲老头。
萧末不是没想过要回香港去看下他,至少,看眼他现在过得好不好,跌打酒还够不够用,配街口王姨给内调药配方有没有搞丢,又或者,用新身体亲自再给老头抓副药……哪怕是这样也好。
“因为秦家那边搞鬼,上周您……身体不太好那段时间们有批货在海关被扣下来,虽然警方那边没有证据说那批货是们萧家,但是不知道姓秦说什局子那边还在不死心地调查您,所以这几天场子连带着也都不太安生——因为有案子在身上,您这种情况是暂时不能出关。”
萧末愣愣,最后长长地哦声,垂下眼不再说话。
“属下已经安排人去办这件事,等事情解决,立刻会为末爷安排散心事。”
“……恩?哦,好。”
车内随之陷入沉
可是到临门脚,萧末发现,他居然有些难以言喻畏缩。
脑海中,师父他老人家站在聚光灯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灯光之下老人鬓生华发模样,次次地重复在他脑袋里翻来滚去地像是幻灯片似不断闪烁。
……老头他应该会伤心吧。
毕竟老子吃他那多年米,连毛钱伙食费都没交过就匆匆忙忙地翘辫子。
原本进军金腰带大喜事变成大衰事,简直不想想象第二天报纸是怎铺天盖地用夸张标题报道这件事——媒体才不会管你当事人心情怎样,他们只会在乎自己报纸销量如何明天自己有没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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