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倒吸口凉气,这秋天晚上被迎头盖帘泼盆狗血感觉不要太爽——因为身边有保镖给挡着,那盆狗血只泼到他半边身子以及小块脸皮肤,不过这也够,当腥臭粘稠狗血顺着男人柔软黑发滴滴地滴落在他外套上,白皙脸上被抹开血映衬得越发触目惊心,男人面无表情地抹把脸,默默地接过终于露出紧张情绪萧祁递过来手帕,心中草泥马狂奔——
这重生之后每分每秒几乎都在跌破他认知下限,简直不能更加坑爹。
请问,可以骂脏话吗?
而此时,想骂脏话当然绝对不止萧末人——周围保镖看着老大被搞得这狼狈,各个被震惊得面无血色,那架势就好像这要是放在古代,这群影卫似小哥统统都得以“护主不力”为罪名咬舌自尽!
而这时候,正当萧末低着头蛋疼地擦着下巴上黏糊糊黑狗血时,那被人架开疯婆子也被萧祁指挥着,被块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摸出来抹布塞住嘴,她头发凌乱,看上去四十岁上下,身上原本大概应该是名牌套装这会儿乱七八糟皱成团,她被塞着嘴却依然没有放弃治疗,个劲儿地蹬腿挣扎着,眼睛恐怖地外凸着冲着萧末这边使劲儿“呜呜呜呜”。
边人”说是谁,他知道个屁。
所谓树大招风,萧末这牛逼哄哄人必然是有仇家,这微妙时间节骨眼子里出事儿,他也就是随便这猜提议,没想到萧祁就这样顺着杆子往上爬,而且看上去还真挺赞同他模样。
萧末挺得瑟。
并且路得瑟到金嘴湾那边。
当车到达目地,因为里边闹事儿乱团遭,外边已经被封路,再叫人来开封难免造成更大混乱,萧祁跟萧末支会声后就将车停到路边,下车时候,萧末也没想太多,看着赌场那边派过来西装墨镜保镖层层叠叠围上来,料想那个荷官老婆也不能冲上来把他大卸八块——
当那个女人脚将自己红色高鞋蹬开,直保持面无表情萧末,总算是皱皱眉。
“让她把话说完。”
他挥挥手,示意他们把那抹布从那女嘴里拿出来。
那些保镖照做,只见
可惜,他错。
人肉墙是够结实,至少菜刀和子弹飞不进来——但是架不住液体还是能泼进来。
于是,当萧末俩只脚下车还他妈没来得及站稳,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阵女人疯狂嘶吼——这是今晚女主角隆重登场。
萧末愣愣抬起头,还没等来得及看清楚人长什模样,就看着这盆黑红、浓稠、腥臭东西迎面泼过来!
哗啦声,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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