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思维误区,长年累月催眠他,让他没法接受别人近距离接触。”
“他倒是够坦诚,全说……不过跟交流时候,他内心冲突非常大,但又克制非常好,让很意外……”
“他因为小时候经历,有个很严重负性情结,是他思维误区造成,刚才想带他感受他心理原因,逐步松动调整下他感受,但是没用。”
“他反而更激动。”
“你可能听不懂,简单说……需要通过他经历,往另个方向给他引导,让他理解,让他接受,开始还好,但在试图……给个人行为做解释,安抚他时候,他没法接受。”
祁醉从未做过心理疏导,不清楚这是怎个流程,也想不透,聊什能活活聊两个小时。
就在祁醉担心于炀已经跟谢辰聊出感情来时,于炀出来。
脸色差可怕。
祁醉皱眉,回到自己房间,给谢辰打电话。
“天……”谢辰擦擦汗,唏嘘,“累死……”
祁醉清楚自己右手是于炀心里怎也过不去个坎,不再多言,随便于炀。
下午,祁醉看着于炀去整理房间。
配合媒介部门录会儿视频。
去露台上抽支烟。
回来后上游戏,单排几个小时,保持手感。
天还泾渭分明,等什呢?”
“关你屁事。”
祁醉若有所思起身上楼。
刚打过比赛,各战队还在休整期,约不到练习赛,贺小旭索性给大家放假,随便大家做什,自己练习也行,直播也行,打声招呼出门也行。
基地里懒懒散散,上下三楼,时间做什都有。
“他不接受为其他人行为做
祁醉:“什情况?”
“细节需要保密,不能跟你说,只能告诉你……非常不乐观。”
“于炀情况比想要复杂。”
“判断有误,他不算是广泛意义上焦虑症,怎说呢……”
“他因为些不能透露给你事,有个思维误区。”
关游戏,于炀避开众人,下楼去。
几分钟后,谢辰给祁醉发消息。
祁醉放下心。
于炀去就是两个小时。
祁醉在外面看着时间,不明白于炀怎能坐得住。
祁醉直留意着于炀。
于炀被卜那那老凯他们调戏顿以后,避开人,又给祁醉道歉。
祁醉知道于炀看这些是为什,怎可能生气,没多说什,只让他别白费功夫。
于炀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低声道:“哪有那绝对事。”
有时候祁醉是真想不通,于炀怎就有那大韧性,在他眼里,似乎就没有什不可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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