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童谣心烦意乱,完全没听出陆思诚语气中温柔和迁就,之前脑补tvb剧剧情又过于丰满——眼下听他这问,下意识以为他要甩锅,当时心中那个万里雪飘,恨不得开窗对着外面嚎啕大哭顿,心疼自己所遇非传说中白马良人!
“什怎打算?你儿子你问!”童谣伸手把推开陆思诚,直接从他怀里爬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再过两天就开始封闭式训练,然后又再过个月就去美国世界总决赛,你现在让去医院拿掉他吗?不知道会疼啊?没听过小产也要坐月子?做不好落下身病根,你说这样怎坐在比赛台上打比赛啊,让举办方把选手喝凉白开换冰糖燕窝吗?而且这踏马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真会疼啊!还有,你知道北美吐槽君旗下灵异吐槽君吗,不想以后照相肩膀上固定趴着个小啊飘当肩部挂件,小阿飘很可怜,也很可怜!你让做决定是什意思,是做好决定如果以后出什事你就不用负——”
童谣还没说完,已经被男人长手伸拉住她拽回自己怀中同时另外只大手伸出来捂住嘴——当她跌坐在他怀中柔软被窝上时,鼻尖撞到他结实肩头,呼吸还因为过于激动有些不顺畅……
她“呜呜”两声,陆思诚拿开手。
童谣犹如斗败公鸡:“怕疼。”
:“别哭,哭什。”
陆思诚这会儿再懵逼也不能傻站着,走到床边,拿手上毛巾随便擦两把身上水,也顾不上穿外裤,直接穿着内裤先爬上床上,将那大半年不掉几次眼泪这会儿哭得和开闸泄洪似人抱紧怀里,拍拍她背,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才小心翼翼问:“你刚说什来着?”
童谣抬起头,用红得像兔子眼瞪他,良久带着浓浓鼻音:“怀孕,你错。”
六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陆思诚:“……”
陆思诚盯着她垂下脑袋,看不见她脸都知道她多沮丧,无奈之中恨不得把她抓起来
洗个澡脑袋已经清醒许多——纵使有瞌睡其实已经在方才从床上坐起时被惊醒,现在他可以确定只有点:看来刚在不是他在做梦。
陆思诚沉默十几秒,脑海里却已百转千回,然而当那深褐色目光越发沉淀,他低下头看眼怀中人,心中却已经有结果——
整个过程快得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哪怕现在他抱着怀中那软绵绵少女时整个人还有种做梦不真实感。
他刚想开口,余光不小心撇到她泛红眼角和黑色眼眸之中不安,又突然停住,抬起大手替她整理下被自己抓乱头发,温和道:“那你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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