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淡淡道,“失踪就是失踪,从头到尾都是郁王爷你叫唤欢,言之凿凿说宣瑞还活着,你有什证据?”
郁慕诚急切道,“宣瑞就是证据!”
钟宛道,“可他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宗亲们慌乱不安,所有人都被你空谈害。”
郁慕诚愣下,语调不稳,“他明明没死!是人将他救下!怕宣瑞再受皇帝暗杀,暗中派人护送他入京!人明明直说宣瑞好好!”
钟宛静
崇安帝先杀先帝,再冤杀宁王,如今竟连宁王嫡子也不放过,重重恶行终于让宗亲们忍无可忍,宗亲们誓要迎宣瑞回京,储君之事,要重新再议。
走到这步,崇安帝派已无计可施。
郁慕诚虽还出不宗人府,但他点也不担心。
就是还要被软禁段日子又如何?宣瑞想要继位,先要放自己才行。
郁慕诚殚精极虑数月,终于尘埃落定,他彻底放下心来,宗人府中郁慕诚每日茶饭好生吃着,心绪平和,养足精神,静候宣瑞进京打最后场翻身仗。
切都在按照郁慕诚期待发生着,崇安帝被气昏几次又活几次,虽拖拖拉拉直死不,但也权柄尽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最倚重臣子放手施为。
压死崇安帝最后根稻草,是先帝件遗物。
内务府开宫中陈年库房,找出件旧衣。
先帝死后,这些东西不是烧就是随葬,恰巧就漏下这件衣裳,因被宫人错手放进书箱里,被存放起来。
旧衣上沾着点点药渍,是先帝病重时呕吐沾在上面。
但这次,老天没再眷顾他。
宣瑞失踪。
“不可能。”郁慕诚不愧在朝中沉浮多年,练就身好功夫,他听罢钟宛话脸色如常,轻轻摇摇头,“你不必来骗。”
钟宛静静地看着郁慕诚,“不信就算,走。”
“慢着!”郁慕诚手指无意识动动,“你方才说……说宣瑞失踪?什叫失踪?怎会失踪?”
经太医和年老仵作们检查,药渍中确实有毒。
崇安帝人直咬死称先帝确实是病重而亡,这件旧衣出来,众人百口莫辩。
几位执掌京中兵权将领都是纯臣,起先还合力弹压宗亲派,所以纵然宗亲们如何猖狂也无法逼宫。但如今崇安帝弑君罪证确凿,几位纯臣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崇安帝执掌皇权,众人理应誓死效忠,但先帝就不是皇帝吗?谋杀先帝之人,又该不该继续效忠?
僵持之际,黔安*员禀告,说寻到原黔安王踪迹,原黔安王宣瑞确是崇安帝派人暗杀,只是有老天庇佑,宣瑞大难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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