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也在钟宛手心上写字：“你怕他们攀咬
？”
钟宛不太安心。
郁赦摇头，“放心，不会。”
钟宛眨
下眼，小声道，“你怎
知道？”
郁赦写道：“凭对皇帝
解，他不会让那几个人活到明日。”
郁赦低声道，“刺客共三十七人。”
钟宛笔划写：“有没有可能……皇上安排刺客，并没有这多。”
郁赦从刚才心中隐隐就有这个念头，被钟宛说破后还是禁不住后背发凉。
就是现在，这行宫中，也可能还藏着刺客。
还是来历不明刺客。
少权贵都沾亲，这样人……皇上根本动不得。”
“无论郁王做过多少恶事，对皇帝而言，他都是大功臣，自古杀功臣都要有个罪无可恕由头，比如……弑君。”
郁赦被钟宛挠手心痒痒，握住他手。
钟宛轻轻挣开，继续写道：“皇上这招虽然浅显点，但最有效，若不是出这个意外，还能顺手结安国长公主。”
“他既担心安国长公主将来做皇太后摆布你，又担心郁王弑君事发后郁王走投无路翻起钟妃旧事，要早早杀公主这个立场飘忽人证，这个时候动手，其实不难猜到。”
郁赦又写道，“他没法确定那几个活口里有没有他死士，你也说，可能就有人临时不想死呢？他这辈子最注重就是名声，现在肯定只想灭口，不然这种事嚷嚷开，行刺是多大事？皇帝自己买凶杀自己，还伤长公主……这笑话也太大。”
钟宛不放心道，“真？”
郁赦点头，“信。”
钟宛看着郁赦，两人对视片刻
钟宛写：“所以他马上改主意，把皇子公主拘在起，因为这行宫已不如他所料全在他掌控之中。”
郁赦下意识将钟宛搂更紧些。
钟宛写道：“他会不会疑心你？”
郁赦摇摇头，“不清楚，有可能。”
钟宛想想，又写道：“不过他应该也清楚，郁王下手可能更大，他这个局布不算太高明，郁王提前料到也有可能，但那几个活口太要命，猜不到他们会攀咬谁。”
“前情种种，都合情理，怪就怪在来做这些事必然都是死士，为什还会有活口？”
郁赦声音轻不可闻，“那个侍卫说，刺客共三十七人，死三十人，重伤两人，轻伤五人，说完这句话后，皇帝神情变。”
钟宛沉默片刻，写道：“你觉得他是因为哪句话脸色大变？”
郁赦眯起眼。
钟宛继续写道：“就算有哪个死士临后悔，不想死，但他们现在全落在皇上手里，暗中毒杀他们，不会很难吧？不是忌惮这句，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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