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道:“自然不会。”
“只是突然有点担心别事。”钟宛把手搭在郁赦腿上,在郁赦腿上写字。
“宣琼是被郁王连累,皇上不想郁王将来摆弄新帝,又被你迷惑,觉得你将来会对郁王心慈手软,所以索性弃这枚棋子,那还有别人吗?”
“除,谁还有可能影响到你?”
钟宛看郁赦眼,又写道:皇太后摄政……
崇安帝留给郁赦宫苑位置十分好,地方距主殿不远,却又足够幽静,郁赦和钟宛里外赏看番后回内殿,屏退众人后,钟宛轻轻吐口气。
郁赦笑,“终于等到这日,怎?倒害怕?”
钟宛摇摇头,“不是害怕……子宥,你今天时时刻刻牵着,刚才还故意当着旁人面要他们给准备这个准备那个,是有什深意?”
郁赦顿下,“这会有什深意?”
钟宛咬牙:“没什深意你那大声跟宫人说,睡前必沐浴,澡盆里要放花瓣,花瓣要新鲜,还只要大红色花瓣是什意思?!巴不得别人都知道矫情?何时洗澡要花瓣?!”
吧,年轻时候当行宫,过上几十年后当养老别院,好不好?”
郁赦点头:“好。”
钟宛曲起长腿,把手搭在膝盖上,笑着问道,“到时候你陪不陪?”
郁赦依旧点头,“陪。”
钟宛眯眼看着郁赦,突然觉得有些话不必再问。
郁赦心中沉。
钟宛轻声道,“子宥,来时候不是带不少茶点吗?让你人,给安国长公主送点过去吧?”
郁赦同钟宛目光交汇,已明白钟宛意思,片刻后点头,“好。”
丑时,郁赦和钟宛躺在床上,都没阖眼。
钟宛抓着郁赦手玩他手指,郁赦由着
郁赦尴尬转过身,没说话。
“你……”钟宛抿抿嘴唇,问道,“你是不是担心,皇上会顺手结果?”
郁赦沉默片刻,“不无可能。”
钟宛坐在床上,挑眉,“所以故意让所有人都知道,跟你睡在起,你要让皇帝投鼠忌器,怕杀时伤你,是不是?”
“有备无患。”郁赦坐下来,淡淡道,“皇帝对你向很温和,别就这被他糊弄。”
不知为何,钟宛就是笃定,从心担心那些事永远不会发生。
他和郁赦路跌跌撞撞走到现在,不是为将来渐行渐远形同陌路。
行人走足足有天,傍晚时分终于抵达行宫。
郁赦毫不避嫌,不许钟宛离开他身边半步,钟宛神情也很自然,好似两人本应如此般。
崇安帝睁只眼闭只眼,旁人也不敢说什,顿热热闹闹晚宴之后,众人各自回自己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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