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眯着眼,“这次险些出岔子,是他棋高着,心服口服。”
“并不是他有多厉害。”钟宛低声道,“是你有所顾虑,说起来其实怪,你有软肋,顾前顾后,被他抓住空子。”
“不是在安慰你。”不等郁赦开口钟宛又道,“你和郁王不是路人,他为赢,能壮士断腕,快刀斩乱麻弃宣琼这个亲外甥和郁妃这个亲妹妹,你呢?你能吗?”
郁赦干脆道:“目不同罢,他目标是摄政王,目标是你。”
钟宛心里软,道,“那什……宣瑞。”
“不想要。”郁赦低头亲钟宛下,目光幽深,“现在只想要你,不是太医说你身子不行,现在……”
钟宛死也不肯做这种事,他怕郁赦犯起病来拦不住,忙拿话来岔,“对,宣瑞事,你原本到底是怎计划?”
刚被心爱人那样“照料”过,郁赦哪里想谈别人,特别是这个最让他讨厌人,郁赦不说话,抬手在钟宛脖子上揉下。
钟宛脸更红,“摸什呢。”
郁赦不说话,他按着钟宛不许他动,怀着点歉意,下下,轻轻按揉。
声音沙哑,“男人在床上话怎能当真呢?就随口说,你全忘吧,丢死人……巴不得你全忘。”
郁赦笑。
他哪里肯。
郁赦揽着钟宛,突然道,“归远,有个办法。”
钟宛其实还很不适,只是不想让郁赦发觉,清清嗓子问,“什办法?”
“放心,郁王比所有人都怕他出事,绝对不会伤他半分,且还有人盯着呢。”郁赦不快道,“他
钟宛让郁赦摸骨头软,他知道自己这是什废物身板,知道今天不能再折腾,在心里念两遍清心咒后道:“问你呢,理理。”
郁赦十分不甘,还是道,“原本计划在人返京后同你摊牌,将切道明。”
“然后赶在宣瑞丧讯传到京中之前把双胞胎送走,用人把他们俩护住,看住。”
“在丧讯传来时,同你起演出好戏,能骗过郁幕诚最好,骗不过也不要紧,原本就想杀宣瑞,他必然是知道。”
“下面事你就知道,他都将宣瑞当最后张底牌,在明,他在暗,该如何较量就如何较量,明着还是要将宣琼彻底斗垮,然后静候郁幕诚黄雀在后,等他给宁王翻案。”
郁赦道:“记下来,明天早上看。”
钟宛忙道,“不行!”
郁赦觉得这十分可行,“去给你拿纸笔,你文笔好,你写好给明天看,好不好?”
郁赦想下,“写详尽点……”
钟宛涨红脸,“王爷,别欺人太甚,你能要点脸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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