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问题,郁赦皱眉道,“那怎突然催你来寻?!”
小太监焦急道:“错就错在,不知哪里来人,早咱们探子几个时辰往黔安王府和咱们府上传递消息!这是哪里来人?也不找王爷您,逮着谁同谁说!毫无顾忌,咱们探子都吓着!”
郁赦心中
郁赦停住脚,眼神淡漠看着郁慕诚,示意他有屁快放。
郁慕诚慈和道,“没什事,为父看你近日辛苦,想提醒你几句,小心身子。”
若是以前,郁赦必然要说几句刺耳话让郁慕诚下不来台,但他如今连崇安帝这个父皇都认,再没什恶心事是忍不。
郁赦面无表情点点头,没再耽误时间,直接走。
郁慕诚目送郁赦走远,喃喃自语重复他同郁妃说话。
钟宛房中看看,神情紧张,“本不敢同少爷你说,想等王爷回来问王爷意思,但这两位小主人还在咱们府上,会儿他们走,怕在外面知道消息会出事,现在得有个做主人。”
钟宛失笑,“到底怎?”
冯管家干咽下,“黔安来消息,说原黔安王宣瑞……出事。”
这日朝会事多,足足吵嚷将近两个时辰,崇安帝开始还有点精神,后来实在撑不下来,最终让众臣将没讨论分明事全部移交内阁,自己回后宫歇着去。
说是交由内阁,其实就是交给郁赦。
“子宥身上多少个把柄,你随意挑哪个发作不行……”
郁赦原本以为郁慕诚只是照例在人前同自己演演父慈子孝戏码,直到几个时辰后,他才明白过来。
“你……”
郁赦避开众人,带着来传话小太监路走到无人处,“你说什?!”
小太监苦着脸,“内情小也不知道,只会学舌,咱们府上探子日夜不休,半个时辰前刚刚赶进京,探子听说王爷您还没回府,本想着不急,等着王爷回府后同王爷交代黔安事。”
近日崇安帝不再只让郁赦“学政”,在崇安帝授意下,内阁老臣们如今反过来,每日会分派些要紧不要紧折子交给郁赦,由郁赦先批复,之后老臣们再逐审核,没问题直接发下去,有异议再同郁赦商榷。
崇安帝嘴上不松口,确已隐隐有点要让郁赦监国意思,宣琼派人相视无言,脸愤懑甩手走。
郁赦宠辱不惊,脸色没半分得意之色,他照常命人整理奏疏,准备回内阁批复。
郁慕诚这日也来朝会,散朝后他慢吞吞往外走,迟两步,停在郁赦必经之路上。
郁赦自来是看看郁慕诚也当没看见,同郁慕诚擦肩而过时,郁慕诚开口温和道:“子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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