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面无表情摇头:“没这好兴致。”
钟宛扼腕,“半年,整整半年啊,没人提醒他,更没人打扰他,他还在纠结他琉璃盏……”
郁赦言难尽,勉强保证道:“好吧,你欠他次,保证……今后只要他不害,也不会加害他。”
钟宛苦着脸,“他说要杀。”
郁赦其实是有点同情宣璟,但钟宛偷偷从宫里给他带点心样子实在太招人疼,郁赦这会儿心都软,没原则,艰难点头道:“是,不怪你,是那琉璃盏自己不好。”
郁赦甚至还宽慰钟宛,“给他点事忙很好,免得他闲难受,来寻麻烦。”
说到这个钟宛更心酸,痛心道:“你知道这次去,他跟说什吗?”
郁赦看着钟宛。
“这不是为哄你高兴?”钟宛掖下衣襟,“对,打个商量,这两天宣璟可能会来找麻烦,世子能不能替挡挡?”
“你还会怕他?”郁赦没往心里去,“你怎得罪他?”
钟宛苦哈哈道:“原本也是好心,从府里出来太早,就想先去看看他,顺便问问林思事,不想……”
郁赦抬眸,“不想什?”
钟宛叹气,“不想……从他府里走时候,不小心,碰碎他个物件。”
“你能信吗?”钟宛难以置信,“宣璟最近在很认真查,上次宣琼在宫里落水,到底是他自己跳下去,还是你推下去。”
郁赦:“……”
钟宛越想越心疼,“他神神秘秘跟说,查清楚这个,可能能弄懂很多事。”
郁赦艰难道,“林思就不能提醒他下,们最近已经在争储吗?”
“林思根本还没见他呢!”钟宛愁断肠,“你说宣璟怎这倒霉?早年同念书时候就他跟不上趟,现在争储也跟不上趟,不过也行,别人争别人,他自己跟自己斗,也斗很精彩……他到现在还担心,你或者宣琼会用那个琉璃盏加害他,去御前告状,说他毁坏御赐之物!”
郁赦不在意道,“让他估个价,十倍赔他。”
钟宛脸色古怪,半晌小心翼翼道:“是个琉璃盏。”
郁赦蹙眉,突然觉得有点耳熟。
钟宛老实交代,“就是他足足拼个多月那个……真不怪!他家那小厮还是个半大孩子,办事毛手毛脚,看着胆子还很小,进里间上茶时候被门槛绊下,就顺手扶他把,没想到袖子正好扫到那个要命东西……”
郁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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