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就站在郁赦身后,见状忙打圆场,“世子不用急,有办法!太医有办法。”
太医心道你们房中之事,能有个什办法!太医忍辱负重,苦思冥想后道:“世子,不然这样……可以给钟少爷开点清心药。”
郁赦蹙眉,“又吃药?”
郁赦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太医说,钟宛身体底子不好,应该少吃药,多养着。
“不不,当茶喝就好。”太医对冯管家道,“取点桑叶、白菊花、陈皮,用滚水冲过后佐点蜂蜜,给病人当茶水喝。”
“之前直忙着,没顾上问太医。”郁赦轻轻敲敲桌面,将昨日在钟宛房中事,隐去细节和过程,同太医含混说下。
郁赦说很模糊,不过太医见多识广,什没听说过,不消郁赦多言就连连点头示意明白。
郁赦压低声问道:“碍事?”
“这……”太医想下,严谨道,“钟少爷身子确实不好,但他正当年,不可能没七情六欲,这本就是人之常情,若只是像世子说那样,就这次,那是没什妨碍。”
郁赦眉间忧虑不减,半晌低声道:“怕就怕他不肯只是这次。”
都是清火温和药材,冯管家觉得靠谱,对郁赦道,“应该能管用。”
郁赦却觉得这没什高明,“不咸不淡寻常去火茶而已。”
太医只得道:“或可以再加点金银花……”
“罢,再多药材,也只能医他身子。”郁赦似忧似喜,句话轻飘飘否定太医心血,“你,医不他时时刻刻要粘着心。”
太医:“……”
太医愣下,抬头看旁冯管家眼,“世子意思是……”
说话间,伺候钟宛那个小丫头轻手轻脚进屋,说钟宛请郁赦过去。
郁赦摆摆手打发走小丫头,好似被多大麻烦困扰着,看太医眼道,“就看他现在片刻都离不样子,你觉得他可能会懂得节制?”
钟宛之前明明还发着热,郁赦越想越后悔,后悔昨日不该使坏欺负他,不该多折磨他,他有气没处发,只能寻太医麻烦,蹙眉质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粘?”
太医表情呆滞,在心里尖叫为什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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