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黔安茶叶,被钟宛喝只剩这点。
可冯管家说过,虽然少,但都是芽尖。
是钟少爷点点挑拣出来。
只有这点,所以他不舍得喝。
冯管家咽下口水,“在书房呢……”
钟宛点点头,要回自己院子,冯管家忙道:“您先去看看世子吧!”
钟宛推开书房门。
书房中片狼藉,圣旨诏书被生生撕成几道丢在地上,书案上放着堆看不清是什东西小玩意儿,书房窗下,郁赦衣衫凌乱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小纸包。
钟宛心头咯噔下,寒石散……
更多,只能压着脾气,点点修补。
郁赦足足修两个时辰,期间宫里来人,传旨意,崇安帝终于将他认回,郁赦隔着帘子忙自己事,跪都没跪,只让人将圣旨放下。
没多会儿宗人府人也来,几个老宗亲又来,都没见着郁赦。
天黑透,郁赦手里泥人碎不成样子,郁赦不敢发怒,几次起身,又几次坐下。
“对不住……”
钟宛恨透自己,非要矫情去什祖坟!逼郁赦又吃这东西!
钟宛几步上前,不等他把郁赦手里东西夺过来,突然愣住。
“你……”
钟宛不可置信看着郁赦手里东西,眼眶瞬间红,“你怎还留着……”
月色下,犯病,根本没觉察到钟宛郁赦痴痴打开手里纸包,纸中包着撮绿油油茶叶,郁赦捏小粒,珍之重之放进嘴里。
郁赦小心取点胶,慢慢地涂在泥人身上,声音发哑,“尽力,但还是把你伤成这样……”
“真不知道……”郁赦终于崩溃,他放下泥人,死死攥拳,“不知道该怎才好……”
钟宛匆匆赶回郁王府别院时候,已经是半夜。
冯管家看见钟宛吓跳,指着他洇着血额头惊呼,“您这是怎?!全是血……”
“没事。”钟宛淡然笑,随手抹把,“自己磕,……下午听到消息,满城昭告,好生热闹,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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